亦难消其罪。
如此胡思乱想间,有股温润强横之力将他贯穿,林方生只觉空虚之处被填满,焦热之地逢甘霖,身后便覆盖上师兄坚实温暖身躯,不禁长喘声,已是迫不及待将师兄雄伟接纳。
征漠乃水灵根,气息亦是温润清凉,浑厚磅礴,与那司华钧,bao烈截然不同,动作亦是进退有度。
不过几个来回,林方生经脉中那些灵力便已顺服下来,邪火既退,生机渐复。结合之处,亦是柔媚缠绵、亲热迎上,绞得征漠时连进出都有些困难。
察觉师兄停下动作,林方生便睁着双水气氤氲眼眸回头看他,趴跪时腰身下弯,显出道极弯极诱弧线,又律动腰肢,百般迎合,嗓音亦有催促哀求之意:“师兄……”
眼见师弟如此,征漠便再不克制,稍稍俯下躯干,纵意驰骋起来。
这场缠绵便不知时日,待得二人俱酣畅淋漓,那原本充斥无数声响船舱便宁静下来,唯有林方生细喘尚待平复,许是呻·吟已久,咽喉竟有些渗血。
师兄却不说话,将他抱至甲板,拥在怀中,招来温水清洗狼藉肢体。林方生思及那些颠鸾倒凤,翻云覆雨,自认无颜面对师兄,只得紧闭双眸,低垂头颅,披散黑发刘海垂下,将眉目遮挡。
这便是封闭自。
征漠见他如此,亦不开口。
云雨过后,林方生体内灵力已然顺服,且二人双修,气息交融,再不会排斥征漠灵力入体,反倒彼此灵气圆融,竟有几分如胶似漆之感。清洗之时,征漠看见师弟手腕足踝所缚之物,透明轻薄,滴水不沾,显然并非凡品。
“这是司华钧所缚?”
林方生垂首,低声作答:“是。”
征漠便抽出剑来,向着右手水晶护腕砍下,叮声轻响,竟是丝毫不损。
“你灵力,bao走,需得以双修镇压,亦是司华钧所为?”
林方生更觉自惭形秽,不敢面对师兄目光,半晌方哑声回答:“是。”
师兄却语调柔和道:“师弟,若是再有这等事,切勿隐瞒,告诉师兄便是。”
他低头看师弟睁开双眼,神色怔忡,更是温柔低语:“待回师门,总有办法。”征漠神色和蔼,便如蓝田玉暖:“切莫中心魔才是。”
林方生僵直躯体,方才稍稍放松,正座起身,与师兄目光直视,犹豫渐去,透出几分坚定来:“师兄教训得是,记得。”
征漠见师弟眼神,知他心境虽有动荡却已无碍,放才放下心来。
而后十余日,二人便于宝船中打坐修行,征漠防他再有险情,日日同榻而眠,若有异常,便行双修,如此路平安抵达万剑门。
征漠师兄弟自下宝船,便有内外门弟子迎上,见二人平安归来,个个俱是喜悦不已。他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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