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实行起来却很难:譬如魏国派出只是五万步兵,且主要守在敖仓要道,主将晋鄙则是墨守成规唯君命是从那种人,要按子之战法,魏国就要增兵换将,否则不可能攻下崤山重地;然则要增兵换将,必然要大费周折,大敌已在眼前,如何容得你从容周旋?赵将肥义本是很有胆识军中干才,却也虑及赵国派出步兵不足以奇袭作战,而要调来防御匈奴精锐骑兵,又绝非他说能算,便也缄口不言。田间、晋鄙、韩朋,则都是平庸之辈,难置可否。如此等等,时间大帐中竟无人呼应。
“信陵君,还是你来说说吧。”苏秦瞅准最合适评点者。
信陵君没有推辞,慨然叹:“子之将军之谋划,确是上乘战法!六国若能如此分头攻秦,何能有得今日?然则,以联军实情而言,谋划虽好,却是极难实施。精编大军、增兵换将、粮秣辎重、探察地形、预备乡导、更换兵器,凡此等等,牵涉六国,皆非旬日之功。秦军便在眼前,张仪司马错容得等半月月?”说着又是声沉重叹息:“为今之计,只能就目前军力,谋划可战可胜之法,忠于职守,克尽人事,岂有他哉!”
“噢呀,信陵君,你就说如何打?”
“对呀,好赖也是四十八万,怕他个鸟!”孟尝君粗豪骂句。
“姊夫但说,听你!”平原君立即毫无保留敞明与信陵君坚实纽带。
信陵君笑道:“武信君、子兰将军,无忌以为:既不能奇计取胜,便当同心协力,战阵对之。具体战法,仍当以子之谋划为根基,略做变通而已。决战之日,子兰将军率楚韩大军居中成阵,魏齐大军从西面进攻,燕赵大军从东面进攻;三路大军成犄角之势,相互策应,即或不能大败秦军,也当将秦军压回函谷关!”
“好!简单易行!”孟尝君立表赞同。
“噢呀,那可是要立即变动军营位置。”
子兰豁达笑道:“只要能打胜仗,军营变动何难?”
子之沉重叹息声,闭上眼睛便不再说话。
“那就如此这般,看可行!”平原君说得果断利落。
肥义道:“还是六国丞相定夺吧,六国联军听凭号令!”却分明没有将子兰放在眼里。
苏秦看看无人争辩,便道:“信陵君与子之亚卿谋划,合军情,甚是妥当。若没有歧见,便请子兰上将军发令吧。”
子兰心中顿时塌实,对苏秦拱手礼,便走到帅案前肃然端坐,发下令旗令箭,限令五国兵马在明日内移营到位:魏齐大军于楚军西北扎营,燕赵大军于楚军东北扎营,韩国兵马在楚军西侧并立扎营;三营各推进三十里,于函谷关外形成犄角阵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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