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得乱说噢。”田文笑笑:“若非陪你啊,都进不去呢。”樗里疾大笑:“啊,也有借光时候嘛。好!带你进去风光风光!”说着递上特使铜牌,小吏验看后便对两人恭敬做礼。樗里疾二话不说,拉着田文便走进去。
街两边全部是两层绿顶小木楼,仔细看去,却是各擅胜场,座与座绝然不同。各个楼前临街正门,都矗立着座石碑,碑上刻着自己字号:“绿月楼”、“散仙居”、“河汉春”、“白云涧”、“云雨渡”、“阳春雪”……樗里疾路念叨,连呼“肉麻!”将田文笑得不亦乐乎。最后,樗里疾指点道:“阳春雪嘛,还差强人意。”
田文笑道:“那就进去吧,别夫子气。”便不由分说将樗里疾推进“阳春雪”门厅。不想这阳春雪竟豪华得令人乍舌!十丈见方宽阔大厅,色是白玉大砖铺地,光亮得能照出人影儿来。门厅两边,竟是两片婆娑摇曳绿竹,在雪白玉砖地面衬托下竟是和谐雅致。大厅尽头是面几乎与墙等高铜镜,竟将门厅外绿色长街映成无限纵深甬道,客人迎面走来,仿佛便要走向无可揣测神秘去处。左面墙上个孤零零大字——食!右面墙上也是孤零零个大字——色!
樗里疾看得浑身局促,脸色胀红:“啧啧啧!齐国真是富,这简直就是金饼堆起来也,管仲老小子真黑,黑!”“又村气?不闻孟夫子高论:食色,性也?”田文开心看着樗里疾窘态。“嘿嘿,还孟夫子?老头儿要知道两个字写在这里,还不活活气死?”“嘘——,别扯,妈妈来。”
“妈妈?”樗里疾笑不可遏:“这地方有妈妈?你妈妈还是妈妈?”
田文可劲儿捏樗里疾把,低声道:“就是妈妈,谁都不是。”
“莫得乱捏!谁都不是,算甚妈妈?”樗里疾更是惊讶。
田文情急,伏在樗里疾耳边狠狠道:“妈妈就是女人班头。别聒噪!”个身着白纱长裙丽人轻盈走来,向田文款款礼:“公子请随来。”田文惊讶:“妈妈如何识得?”丽人妩媚笑:“临淄谁人不识君?公子光临阳春雪,也是门大盛事呢,请到楼上消闲吧。”田文释然笑道:“陪这位贵客前来,先生口味很是高雅,妈妈留意。”丽人双清凌凌大眼飞快扫樗里疾番,竟是庄重温柔微微礼:“小女子见过先生。”举止极是温文尔雅。樗里疾不由自主拱手,竟冒出句:“多承关照。”田文不禁“噗!”笑。樗里疾顿觉狼狈,狠狠瞪田文眼。那位丽人却是嫣然笑:“先生原是贵人雅客,请。”说罢飘然举步,带二人绕过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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