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可否表示。
“此两战若开,需要多少兵力?”这是嬴驷最后问。
司马错知道国君担心所在,明白答道:“两场奔袭战,臣当亲自为将,只需两万步兵锐士足矣。新军三万铁骑,分驻函谷关、武关、大散关,只做相机策应,重在防备北地胡人南下掳掠。至于山东六国,臣以为彼等自顾不暇,两三年内绝然无力觊觎秦国。”
嬴驷阵大笑,登上轺车辚辚去。
三日后,嬴驷在咸阳大殿朝会上宣布:国尉司马错巡查关隘防务时日较长,离都期间,国尉府公务交由上大夫樗里疾并署理。国中大臣,竟是谁也没有在意这个变动。国尉视察防务,本来就是份内职责所在,况乎秦国收复河西之地后也确实需要大大整肃各个要塞隘口,自然需要花费时日,岂能朝夕就?
犀首却觉察到此中微妙,心中大是不安。
他来秦国,献上是“称王图霸,统天下”大计。按此大计方略,秦国应扩整大军准备东出,才是目下急务。而扩整大军,正是国尉职责所在,是国尉最不能离所重大时刻;而今国尉却突然去视察“防务”,实在莫名其妙!视察关隘防务虽说也是正常,然则此举此时与“霸统”大计南辕北辙,却是极不正常。莫非秦国要采取守势,抛弃他“霸统”大计?否则,如何解释司马错作为?
司马错新贵失势,受国君冷落被变相贬黜?不可能。如果那样,上大夫樗里疾或者自己,总应有人担负扩整大军重任。最重要人物突然离都,做又是与“霸统”大计毫无关联事,“霸统”所急需大计筹划也泥牛入海……种种迹象,还能说明什呢?
心念及此,犀首大大不是滋味儿。身为天下名士,谋划之功历来都是功业人生根基。谋划落空,切皆空。若秦国不用自己“霸统”大计,自己在秦国就是寸功皆无,自然也就黯然失色,还有何面目居于上卿高位?象他这样赫赫大名策士,又奉行杨朱学派“利己不损人”准则,素来讲究“无功不受禄,受之则无愧”,若大计不被采纳,留在秦国必然令天下人失笑;若厚着脸皮留在秦国,刀枪苦挣功劳,也只能是大失其长……想想还不如早日离去,免得自取其辱。
可是,秦公真实意图究竟如何?毕竟还没有水落石出,匆忙离去,似乎又大显浮躁。反复思忖,犀首决意晋见国君,而后再决定行止。犀首历来是名士做派,洒脱不拘细行。此时进宫,不坐那气度巍巍青铜轺车,却是快马鞭,径直飞驰咸阳宫。
嬴驷正在湖边练剑,听得犀首请见,立即收剑迎出来。尚未走出湖边草地,高冠大袖犀首已经快步而来,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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