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族堂兄,他做官,经商,相互帮衬。”
单于郡守豪爽挥手:“老族贵客嘛,来呀,虎皮垫设在首座,再烤只羊来!”
名壮硕女仆立即捧来张虎皮坐垫儿,安置在单于郡守坐垫儿旁。这是四大单于首座区域,设在大帐正中三尺土台上。坐垫儿安好,立即就有名赤膊壮汉提来只刚刚剥去皮毛红光光肥羊,咣当声,便吊在首座中间铁架上!石头圈内不起烟木炭火便窜起高高火苗,肥羊立即冒出吱吱细响与腾腾热气!
通来回走动呼喝寒暄完毕,肥羊皮肉已经吱吱冒油,只是未见黄亮。樗里疾回到座前双手躬:“多谢单于郡守!”便坐到虎皮垫儿上,顺溜抽出腰间柄尺把长雪亮弯刀,径自在烤羊身上噗噗两刀,便卸下只滴血羊腿,摆在面前大盘上,然后举起陶碗高声道:“樗里黑重回祖居之地,先敬单于头领们碗!”话音落点,汩汩饮干,扬手亮碗,竟是滴酒未下!陶碗撂,弯刀便剁下块血丝羊肉,便怡然自得大嚼起来。
“好——!”“够猛子!”单于头领们齐声喝彩,齐举碗饮干。
赤狄老单于哈哈大笑:“这黑肥子!敢咥此等血肉,有老根!”
单于郡守:“今年冬,东方商人竟无人来枹罕互市,樗里兄孤旅西来,好胆气!”
樗里疾心知郡守话中之意,啃着肉笑道:“单于郡守,东方商人今冬有怕:怕秦国新法有变,西进互市,反被秦国截留财货。这是秦穆公老办法,果真恢复,谁敢来呀?”
“你樗里氏就不怕秦国有变?”白狄老单于急迫插话。
樗里疾大笑:“秦国不会变,有何可怕?东商多疑,樗里黑乐得独占马利!”
单于郡守盯住客人,“秦国诛杀商君,世族元老复出请命,眼见就要变,樗里老客如何说不会变?”此话问得扎实,帐中顿时安静下来,头领们目光便齐刷刷聚在这咸阳马商身上。
樗里疾悠然笑:“单于郡守,樗里氏原本西域大驼族,与枹罕四大部族本来家,但有实情,樗里黑不敢相瞒。兄樗里疾说:秦国诛杀商君,是迫于六国压力,二是新国君怕商君权力过大;若为废除新法而诛杀商君,世族元老何须要请命复辟?黑肥子临走时,国君已经诏告朝野,秦国新法不变!否则,黑肥子吃豹子胆,敢继续西来互市?单于郡守,你没有收到诏书?”
“如此说来,世族元老是违抗君命?”单于郡守回避诏书问。
樗里疾点头:“单于郡守,英明!”
“既然如此,国君为何不诛杀世族元老?”犬戎单于骤然气势汹汹。
“君心如天心,难测难说。”樗里疾不做确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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