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公素闻驺忌丞相气度华美,其弟若此,方知传闻不虚。改日定当登门求教。”
二人正在互相敬慕之际,市人纷纷驻足观望,啧啧赞叹相互议论,竟是声声入耳。
“不愧齐国男中二美!天下奇观也。”
“要说,还是城北徐公更美些,飘逸若仙呢。”
“也是。要是美男比赛,押徐公彩!”
“嘘!那个是丞相兄弟呢,大仪雍容,谁能比呀?”
“那是回事?别瞎捧!”
驺忌看市人渐多,便和徐公殷殷道别,分头而去。人群还聚拢不散,望着他们背影争论不休。驺忌出得街市,便到王宫前有甲士守护车马场。嗡嗡喧嚣市声被抛在三百步之后,王宫前顿时安静下来。步行走过段街市,驺忌觉得神清气爽,大步迈上十六级白玉台阶,走进王宫大殿。
齐威王正在和大将田忌低声商议什,见驺忌到来,笑道:“丞相好早啊。”
“王比臣更早。”驺忌深深躬。
“丞相早来,必有大事,你就先说吧。入座。”
驺忌知道田忌与齐王议论肯定是军旅事务,加上田忌乃王族大臣,平日里他这个文职丞相对这种军务历来是“王不问,臣不说”,从不主动涉及。他从容坐到自己日常首座前,那是齐王左手下张长案,拱手礼道:“王,日前臣派两路秘使查访阿城与即墨县政绩,使者已回到临淄,结果却与王判语不同,臣特来禀报。”
“如何不同?”齐威王淡淡问道。
“经使者查实,阿城令所辖三城田野荒芜,民众逃亡,工商不振,百业凋敝。那阿城令却将府库之赋税财货,用来贿赂王身边吏员,猎取美名,便官声鹊起。”
“如何?”齐威王大大惊讶,“阿城令,正欲重用……即墨令呢?”
“即墨令所辖三城,田野开辟,民众富饶,市农百工皆旺。五年之间,人口增加万余。且官府无积压讼案,村社无族人械斗,民众皆同声称颂。那即墨令勤于政事,常常微服私访于山野民户,却不善疏通,以致官声不佳。”
齐威王时烦躁,“岂有此理?齐国整顿吏治数年,竟有此等颠倒黑白之事?丞相,秘使所查,可敢担保?”
“王,这个秘使就是为臣自己。愿以九族性命,担保所言不虚。”
齐威王沉默良久,脸色越来越难看。
“王,请看臣可算齐国美男?”驺忌突然问。
齐威王与田忌都不禁笑,“丞相真有闲心哪。你身长八尺,伟岸光华,何明知故问也?”
驺忌笑道:“王容臣言。今日清晨,臣在镜前整衣,臣妻在旁侍奉。臣问妻,与城北徐公孰美?臣妻笑曰,夫君雄姿英发,俊逸非凡,徐公岂能相比?臣出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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