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跟出去。
璟妧好容易逃脱出来,奈何饿几日,腿脚着实不快,而且永寿宫带她着实少来,也实在辨不清方向,只知道沿着红墙根跑离永寿宫,离得越远越好。
眼看着乳母、宫人们追出来,嬿婉气急败坏地跟着,璟妧再也忍不住,哭喊道:“额娘,救啊!额娘!”
这喊太过凄厉,颖妃本快步往永寿宫来,听得声音,几乎人都站不住,转角循声过来,抱住璟妧,母女俩抱头痛哭。璟妧受多日委屈,见颖妃才宣泄出来,紧紧抱住她手臂不放,“额娘,你终于来。璟妧好想你啊。”
颖妃仔仔细细看着璟妧,立即发现她手心红肿。这个女儿虽非亲生,但直爱如珍宝,哪里受过这般委屈。颖妃心痛得直落泪,连声追问:“怎?你手怎?”
说话间嬿婉赶到眼前。见颖妃,嬿婉慌张伤心旋即被掩饰不见,恢复皇贵妃尊荣高傲,清冷道:“本宫女儿,不用旁人管教。”
颖妃不肯示弱,把将璟妧拦在身后护住,“是璟妧养母,怎不能护着她?”
嬿婉唇角含着讥诮之意,居髙临下看着颖妃,“不过是养母,皇上己经将璟妧交回本宫抚养。”
璟妧躲在颖妃身后,咸福宫宫人将她团团护住,不让永寿宫人接触。璟妧声色更壮:“不,是额娘女儿,不是皇贵妃女儿!”
颖妃微微笑,打心底里觉得欣慰,面对嬿婉,也更不畏惧,“看来,璟妧并不认你。”
嬿婉腔怒火无处可泄,便也不顾及颖妃身份,作色道:“都是你教坏璟妧!”
颖妃也不生气,眸中清冷之色愈加浓烈,“并无教坏孩子,孩子懂得是非,她不喜欢你为人。其实何止是孩子,即便你位同副后,权倾后宫,至少咱们蒙古这些嫔妃就不服你,不服你这种用龌龊手段上位女人!”
自从嬿婉封皇贵妃,宫中奉承无数,她哪里受得住这样气?时间心血翻涌,气得几乎要呕出血来。春婵在后,轻轻扯下嬿婉袖子,低声道:“您是皇贵妃,您教训谁都是应该。”
是呢。皇贵妃之尊,与这般寻常嫔妃闲言什,教训便是。且不说这宫里大级就足以压死人,嬿婉有子,颖妃无子,就是尊卑之分。
嬿婉怒色冷却少许,肃然道:“早知道你不服!本宫就教你个乖,教你什是心服口服!来人,颖妃犯上不敬,给本宫带下去杖责。”
杖责是重刑,何况嬿婉未说杖责多少,便是要挫颖妃锐气。咸福宫宫女们,几个胆小早就冒冷汗,颖妃根本无所畏惧,只是打量着嬿婉,“虽然是妃位,但背后是蒙古各部。你是皇贵妃,却毫无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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