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碍着皇后娘娘厉害罢
。但若姑姑说
真有其事，铁证如山，那
们小主为着宫规严谨，少不得也要替你主持公道。”她说着，忽又灰信，“只是你疑心事儿，还没个影儿呢。再被驳回来，你连命都没！还是凡事想个万全才好。”
茂倩细细寻思片刻，道：“这件事细说起来，关系着前头淑嘉皇贵妃八阿哥永璇坠马之事。”
春婵心下
紧，禁不住打个哆嗦。茂倩不满地横她眼，“你胆子也忒小，这话听着那
怕？”
春婵忙赔笑道：“这件事可大可小，说小是八阿哥伤腿成跛子，往大说，后来淑嘉皇贵妃报复皇后，放狗咬伤五公主，又惊吓有孕忻妃，牵连着六公主病弱而死，后来淑嘉皇贵妃又活活气死，干系着多少性命呢？”
茂倩抿着唇道：“何尝不知道个中厉害？那件事当年便是凌云彻亲自去查。嫁给他多年后，有次听他与赵九宵喝酒，两人都有些醉，赵九宵嘴快，说他为皇后娘娘这般犯险，却什也不肯说。那时端酒去，在窗外听见便留心，知道那事和两枚银针、个马鞍有关。而那些东西，见凌云彻在家中柴房杂物里翻动过，如今若去翻翻，怕是还在。”
春婵听得心口突突乱跳，险险跪下，道：“好姑姑，你这话里有多少文章，可不敢听。您今夜别出宫，赶紧着下人把这些东西找来，再找人证，给您做主吧。”
茂倩双手紧握，想想唤进自己贴身丫鬟，低声嘱咐几句，道：“你赶紧出去，找这些东西来。”
春婵见那小丫鬟出去，往窗外看眼，笑道：“姑姑先歇息，小主身边怕离不伺候，先过去得。”她说罢，便急急往嬿婉身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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