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伸手去扶抱：“朕
璟兕怎
？她到底怎？”
江与彬忙拦住道：“皇上，不能啊！五公主是得疯犬病！她，她…”
话未说完，江与彬便被皇帝推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皇帝怒喝道：“朕公主好好，怎会得疯犬病！”
江与彬哪里敢起身，索性伏在地上：“皇上，咬五公主那条狗是得疯犬病，所以五公主也染上这病。”他惶然，“皇上，这病是治不好，若是被公主抓伤或咬，也是会染上这病呀！”
宫人们虽然想安抚璟兕，但脸上都是急欲躲避神色。皇帝手僵在原地，像寒风初起时冻在冷寒里枯萎枝丫。他勉力镇定下来，扶住如懿，喝道：“来人，快抱住五公主起来，让她别那难受。”
可是宫人们
脸避闪不及与畏惧惊怕，只是远远看着璟兕病弱而痛苦模样，脸束手无策，哪里敢更靠近呢！
如懿哭倒在皇帝脚边，心神俱碎：“皇上，
们孩子，这乖巧璟兕，怎会成这个样子！”她哭声撕心裂肺，响彻云霄，“皇上，是谁害们孩子？是谁？！”
如懿几近晕厥，皇帝紧紧地抱住她，支撑着她身体，心疼地唤道：“璟兕！璟兕！是皇阿玛啊，皇阿玛来看你！”
璟兕并未露出往日里乖巧甜美笑容，只是从喉咙里发出含糊喘息和类似嘶叫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弱，是生命渐渐流逝征兆。
皇帝再不忍看下去，掩面道：“来人！抱公主起来，快！”
这已经是最严厉呼喝，可是宫人们面面相觑，还是不敢接近。如懿哭得喘不过气来：“皇上，们孩子被人害成这样！”
凌云彻本守在宫门外，听得如此动静，上前紧紧护住皇帝和如懿，以防璟兕意外伤人。何止是公主早己不成人样，便是如懿，也憔悴得不成人形。他看着如懿伤心欲绝神色，又看看璟兕模样，咬咬牙，迅速地脱下外袍，将璟兕紧紧裹住，让她不得动弹，抱到皇帝跟前。
凌云彻道：“皇上，微臣抱着公主，您瞧瞧她吧。”
容珮在旁边打着下手，帮着凌云彻护住璟兕身体。璟兕不断地颤抖着，小脸憋得发紫。凌云彻紧紧地抱她在怀里，刻也不肯放松。如懿感激地望着他，伏在皇帝身边，啜泣不己。皇帝伸出手，轻轻地摸着璟兕额头，凄然落下泪来。
那是个父亲最深切痛楚。
也不知过多久，璟兕终于安睁下来。
这是永恒安静，她又如往日里般。静静地睡过去。江与彬凑上前搭搭脉，又探探鼻息，落下泪来，拜倒在地，轻声道：“皇上，皇后娘娘，公主己经去。”
皇帝手无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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