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也跟着疯。”
如懿遽然惊起:“你是说,有人为儿子发疯,所以要赔上本宫孩子。”
海兰忧心忡忡,眸中有潮湿雾气:“永璇坠马,永珹失宠,都和臣妾永琪脱不干系,她应该冲着臣妾和永琪来。”
如懿神色酸楚:“但永琪是本宫养子,子凭母贵,何况还有本宫嫡子永璂。”她眼底痛楚随着烛火跳跃不定,“永璂应该是首当其冲。”
有女子凄厉呼号声交缠着汗水与血水战栗着红墙与碧瓦,旋既又被夜风吹得很远。海兰轻声道:“是忻嫔声音,听着真惨!”她语中怜悯如雾轻散,“可惜,她也逃不脱。只是不知道,金玉妍要对付,到底是忻嫔还是永璂?”
如懿手指紧紧攥起,指甲深深嵌入皮肉,恨声道:“金玉妍要对付,其实是永璂,对不对?忻嫔与她无冤无仇,哪怕生下皇子,也不会危及她和她儿子地位。而如金玉妍所言,她对本宫有怨,是该对付永璂才对!只是璟兕穿那件红衫,才会引那条疯狗扑向她!璟兕真真是无辜!”
“那庆嫔和晋嫔,总归是有嫌疑,尤其晋嫔,她可是富察氏女儿啊!娘娘继位为后,富察氏怎忍得下这口气!”海兰脸上阴翳越来越重,“无论是谁,这个人都狠毒至极,惊忻嫔,伤璟兕,险险也伤永璂,真是箭三雕啊!”
如懿看着璟兕在昏睡中依然痛楚神情,心口窒,觉得自己就像被火烤着尾鱼,慢慢地煎熬着,焦皮肉,沁出油滴,身心俱焚。
可怜孩子,真是可怜!如懿咬着牙,霍然起身推窗,对着清风皓月,冷然道:“有本事个个冲着本宫来!”
海兰依在如懿身侧,摇头道:“她们没本事,动不得姐姐,才只能使这些阴谋诡计!”她声音清晰且没有温度,“所以姐姐切不可心志软弱,给她们可乘之机!”
如懿缓缓吐出两个字:“自然。”
海兰声音极轻:“姐姐,您疑心谁?”
如懿闪过丝凌厉:“谁都疑心!嘉贵妃、庆嫔、晋嫔,谁都不可信!”
海兰靠得她更近些,像是依靠,也是支撑,语中有密密温情:“姐姐,她们都不可信,们总在起!”
如懿用力点头,须臾,“嗒”声响,铜漏里滴下颗极大水珠,仿佛滴在如懿心上,寒冷如九天冰雪,瞬间弥漫全身。她俯下身,紧紧握住璟兕小小手,贴在自己面颊上,仿佛唯有这样,才能定下心神来。
容珮悄然走近,唤道:“娘娘。”
如懿头也不回:“什事?”
容珮声音里有丝喜悦:“景阳宫来回话,忻嫔小主生下位公主。”
如懿微微松口气:“知道。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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