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笑闹着,远处金玉妍扶着八阿哥永璇拄着拐杖慢慢地走近。听见这里笑语连连,愈加没有好气,狠狠啐口道:“有什好笑,今儿且乐,瞧你们能乐到什时候?”她骂完,眼眶便红。
永璇拄着拐杖,步步艰难地走着,没走几步便呜咽告饶:“额娘,腿好疼,走不动,走不动!”
玉妍眼中含泪,死死忍着勉强笑道:“好永璇,好好走,走走就不疼!”
永璇听得母亲哄,勉强又走两步,大概是疼痛难忍,丢拐杖哭道:“额娘,不走!不走!”他脚下滑,屁股跌坐在地上,放声大哭道,“额娘!腿是不是残废,永远也不会好!”
玉妍心疼得直哆嗦,紧紧抱住永璇道:“儿子!额娘知道是他们害你,是他们伙儿害你!他们害你哥哥还不够,连你也不肯放过!”她生生落下泪来,“额娘没用,不能护着你们。”她使劲推着永璇,用力推,用力推,仿佛这样就能代替他残疾再也无法伸直另条腿,“起来!起来!咱们再走走,额娘扶着你。”
永璇忍不住哭道:“额娘,可是疼,好疼!”
玉妍眼里含丝狠意,死死顶着永璇不让他倒下来,发狠道:“再疼你也忍忍。永璇!你哥哥已经失宠,永瑆还小,你若撑不住,额娘和李朝母族就真没指望!咱们再走走,再走走!”
玉妍推着永璇,点点往前走,两个人紧紧依偎着,单薄身影在春日迟迟里看来格外凄凉。
日色渐渐地黯淡下去,被花影染成浅浅微红,如懿起身笑道:“天有些凉,咱们回去吧!”
她话音未落,横刺里只灰色动物猛窜出来,时狂吠不己。如懿吃惊,忻嫔早已躲到如懿身后,惊慌道:“哪里来狗!快来人赶走!快!快!”
宫人们乱作团,赶紧去驱赶。如懿定睛看去,那是只脏乎乎巴儿狗,不知从哪里跑出来,毛色都失原本雪白干净,脏得差点辨不出本来样子。那狗眼睛血红血红,没命价地乱窜,狂躁不己。
如懿只觉得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只怕伤着孩子,又怕伤着有孕忻嫔,立时喝道:“赶紧赶走它!”
那狗却像是不怕人似,窜得更快,任凭宫人们呼喝,却扑不住它。突然个跳跃,它便绕道假山石上,向着忻嫔扑来。忻嫔哪里来得及躲闪,腿软便坐在石凳上,害怕得尖叫不己。那狗却不理会她,从她肩膀上跳下,直扑向永璂,偏偏永璂没见过狗,大概觉得好玩,站在原地拍着手又跳又笑。
如懿吓得心惊胆战,忙喝道:“永璂!那狗好脏,玩不得!”
永璂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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