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您伤龙体,并非不孝啊!”她惊慌失措,指着永琪道:“何况也不是永璜和永璋不哭,永琪也没有哭啊!”
皇帝冷冷盯住永琪:“小儿也是这般没心肝?”
永琪不解世事,睁大看眼睛,脸无辜:“皇阿玛,儿臣本来很难过。可儿臣方才看三哥不哭只盯着大哥,像皇额娘薨逝与他无关似得。儿臣时不解,所以不敢哭。”
绿筠气得浑身乱颤:“你这孩子,小小年纪也敢扯谎,明明是愉妃……”
永琪吓得哇声哭起来,用手背抹着眼泪道:“皇阿玛,儿臣为皇额娘伤心,但额娘说儿臣不该当着皇阿玛面哭,会让皇阿玛伤心,所以儿臣不知道该不该哭。儿臣好想皇额娘……”
皇帝听得这句,冷笑连连:“好个永璋!自己不孝,还带坏弟弟!果然是兄长里榜样!”皇帝脸色冷得如数九寒冰,“纯贵妃,你有永璋和永瑢,朕还把永璜交给你抚养,你倒真替朕教出好儿子来!”
永璜和永璋吓得面无人色,拼命叩首不已:“皇阿玛息怒!皇阿玛恕罪!”
如懿见永璜受责,看皇帝脸色便知是动真怒。她膝行上前步,正要劝解,却发现自己裙角被海兰用膝盖死死压住。海兰谦卑地低着头,却以眼神制止她再向前步,如懿还是不能忍耐,唤道:“皇上……永璜也是为您和大行皇后丧仪考虑,并非有心不孝……”
皇帝鼻翼微微翕张,极怒道:“不是有心就如此!若是有心,岂不要弑父弑君!朕真是后悔,当初没把永璜及早送还到你身边抚养,否则也不至如此!”皇帝指着两个浑身发抖儿子道:“大阿哥永璜已二十岁,此次皇后大事,竟然毫不具人子之心,无半点哀慕之忱,实在不孝。以他昏愚之见,必是认定皇后薨逝,弟兄之内以他居长,无嫡立长,日后除他之外无人能肩承社稷重器,才妄生觊觎之心。朕今日就明白告诉,太子之位所关重大,以永璜言行,断不可立之。至于永璋亦不满人意,年已十四岁却全无知识,更无人子之道。朕年幼时如何恪尽孝道,似这般不识大体,朕深愧不止。总之来日,此二人断不可承继大统!”
绿筠惊呼声,立时晕在皇帝脚边,不省人事。皇帝毫不理会,犹自气得浑身乱颤。他双拳紧紧握住,却无人看见,他紧握袖中,死死握住,正是那日素心死时手中攥着那枚烧蓝溜金蜂点翠绣球珠花。
永璜与永璋师傅与谙达,罚俸,杖责,并未有丝平息之意。时之间,满宫之中人人自危,深恐被牵连,曾经门庭若市钟粹宫,骤然变得门庭冷落,无人探视。
而皇帝又听海兰说起琅嬅临死前举荐绿筠为后之事流传后宫,更认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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