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大哥说得没错呀!”
皇帝缄默不语,面孔渐渐发青下去,如青瓦冷霜,望之生寒。永琪有些害怕起来,看看愉妃,又看看皇帝,摇摇皇帝手道:“皇阿玛,您怎?是不是儿臣说错什?”
海兰愈发惶恐,忙跪下道:“皇上,永琪年幼无知,若说错什,您别怪他。臣妾替永琪向您请罪。”
皇帝瞟海兰眼,口气淡漠如云烟霭霭:“你起身吧。朕知道你不看书,不懂得这些。便是如懿,诗文虽通,这些前明史书也是不会去看。永琪还小,这些话只能是听来。”
海兰诚惶诚恐地起身,拉过永琪在身边。皇帝手紧紧地握成拳,脸上含丝冷漠笑意,显得格外古怪而可怖:“呵,永璜果然是朕好儿子,可以自比朱常洛。那永璋,是不是也有朱常洵样子,敢有他不该有心思,也是仗着生母缘故?”
海兰脸忧惧,小心翼翼道:“皇上说什仗着生母?臣妾只知道,纯贵妃是要继立为皇后呀!”
皇帝意外,不觉瞬目道:“什?”
海兰睁着无辜而惊惶眼眸:“皇上还不知?宫中人人传言,大行皇后临死前向皇上举荐纯贵妃为继后啊!”
皇帝脸色更寒,沉思片刻,含着笑意看着永琪:“原来如此啊。永琪,参汤朕会喝完,你和愉妃先退下吧。”
海兰忙带着永琪告退,直到走得很远,永琪才低低道:“额娘,儿子没说漏什吧?”
“说得很好。真是额娘和娴额娘好孩子,不枉额娘翻这些天书教你。”她仰起脸,任冰凉雨丝拂上面颊,露出伤感而隐忍笑意,“姐姐,终究没听你。”
京城三月风颇有凉意,夹杂着雨后潮湿,腻腻地缠在身上。永璜只带个小太监小乐子,瞅着人不防,悄悄转到宝华殿偏殿来。
小乐子殷勤道:“奴才应都安排好,阿哥上香行祭礼就好,保准点儿也不点眼。”
永璜叹口气:“每年都是你安排,很放心。只是今年委屈额娘,正逢孝贤皇后丧礼,也不能好好祭拜。总有天,定会为额娘争气,让她和孝贤皇后样享有身后荣光。”
二人正说着,便进院落。偏殿外头静悄悄,应侍奉僧人也散。永璜正要迈步进去,忽听得里头似有人声,不觉站住脚细听。
里头个女子声音凄惶惶道:“诸瑛姐姐,自你去后妹妹日夜不安,逢你生辰死忌,便是不能亲来拜祭,也必在房内焚香祷告。姐姐走得糊涂,妹妹有口难言,所以夜夜魂梦不安。可如今那人追随姐姐到地下,姐姐再有什冤屈,问她便是。”
永璜听得这些言语,恍如晴天道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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