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自然更念着她好处。”
“再有什好处,也与们不相干。倒是皇上对姐姐另眼相看,将丧仪事交给姐姐和纯贵妃并处置。原还以为,纯贵妃有三个皇子,这次大行皇后丧仪,她还要大权独揽呢。”海兰见惢心半跪在榻上伺候如懿捏着肩膀,面前桌上还搁着碗凉红参茯苓汤,不觉叹气道:“这几日姐姐劳碌归劳碌,有些正经大事,也该思量起来。”
如懿轻轻揉着额头,看着永琪无忧无虑笑颜,不自觉便松口气,道:“知道你说什。可皇后薨逝,皇上伤心不已,不是筹谋这个事时候。”
海兰轻声道:“姐姐不筹谋,别人可已经动这个心思。”
“这个心思,从大行皇后薨逝那刻起,宫中就无人不动。只是这个时候,动不如静。”
如懿说着,便端起眼前红参茯苓汤正要喝,海兰忙伸手拦住,嗔道:“都放凉,仔细喝伤胃。”她说罢站起身来,从螺钿圆几上捧过盏双生莲金丝盏来,“知道姐姐累着,这是昨日后半夜就熬着黄芪玉真汤,拿蜜乳调,益气补身,又能开胃。”如懿闻言粲然接过手轻轻抿口,低声叹道:“难为你心思,这些东西容易得,但是熬煮起来最费时不过,又得提前将里头用黄芪、杏仁、甘草、茴香细细磨碎。你又心细,不放心旁人动手,这些事必是你自己做。”如懿端详着她眼底血丝,实在心疼,“说你进来时眼睛红红,你还不认。”
海兰微垂着粉白颈,有些不好意思:“能为姐姐做,不过是些微末小事罢。风口浪尖儿上,姐姐更得仔细自己身子。”她想想,示意惢心抱永琪下去,“听说大行皇后临死前,曾举荐纯贵妃为继后。如今纯贵妃趁着这几日领着嫔妃祭拜,格外示好笼络,连嘉妃也巴巴儿地跟着她呢。”
如懿淡淡笑,撩拨着耳朵上串银流苏珍珠耳坠:“这是应该。如今宫中只有和她两位贵妃,她位分尊荣,儿子也多,又有大行皇后临死前举荐,难免会动心。”
海兰比着素银缕海棠纹护甲,有下没下地划着掌心:“她资本,不过是有着两个亲生皇子,个养子罢。”
浅浅笑影在如懿梨涡内转便消逝,她微微黯然:“多好资本啊!”
海兰轻嗤,并不十分上心:“姐姐也有咱们永琪。”
如懿看她眼,比个噤声动作,生几分寥落:“永琪自然是好,可落在旁人眼里,到底是不能生养女人。在这宫里,孩子就是恩宠,就是依靠。却是没有。”
海兰有些发急:“难道姐姐真不想?除大行皇后和慧贤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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