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跪下膝行到玉妍跟前，高高举过盘子道：“恭请娘娘用五毒饼。”
蕊姬奇道：“这是什
规矩？咱们却不知道。”
玉妍含笑道：“玫嫔有所不知，这叫人肉跪盘。樱儿这丫头笨笨
，可有
样好处，什都能受着。本宫要闻香时候，她就是捧着香炉香案；本宫要看书时，她便是举着蜡烛烛台。还有形形色色好处，下回给各位姐妹们瞧个新鲜。”
意欢冷着脸道：“嘉妃是李朝人，这怕是李朝才有规矩吧。咱们这儿，可不这样折腾人。”
玉妍不以为意，取
块五毒饼吃：“你瞧她捧得多稳当。奴才生来就是伺候人，怎伺候不是伺候呢。”她觑着如懿道，“娴妃，你说是不是？”
如懿笑容宁和得恍若面明镜澹澹，却是海兰道：“
记得这丫头从前在纯妃宫里伺候过大阿哥，如今怎干起这个活儿来？宫里宫女们好歹都是八旗出身，皇上向最宽厚待下，若是知道，可不大好。”
玉妍扬扬嘴角算是微笑：“愉嫔也真是小心太过。宫女们伺候主子又怎，也值得说嘴？且樱儿又不在皇上跟前伺候，有什要紧。”她盯着嬿婉道，“樱儿，本宫可没逼迫你，都是你自愿吧。”
嬿婉哪里敢说个“不是”，忙道：“樱儿是奴婢，生来就是伺候主子。”
玉妍指着她嗤笑道：“樱儿啊樱儿，你这张樱桃小口，答起话来倒利落啊。倒和咱们娴妃平日里说话个样子。细看起来，和娴妃也有几分相像呢。”
如懿听她直指自己，便也笑道：“就是为这几分相像，嘉妃就那喜欢樱儿伺候？记得樱儿本来是花房宫女，叫作嬿婉，怎到妹妹身边，名儿也改，伺候活儿也改？”
玉妍放下手中五毒饼道：“娴妃姐姐这可是多心。不过是喜欢她樱桃小口，所以才叫樱儿罢。可不是因为姐姐曾经闺名叫青樱啊。”
如懿淡漠地扬扬唇角：“这个自然。太后亲自为赐名如懿，谁不知道呢。若拿这个来玩笑，可真真是小家子气。只是方才嘉妃说那丫头长得有几分像，便跟妹妹讨个人情，让她跟去，如何？”
玉妍“哎呀呀”迭声唤起来道：“那怎行呢！且不说时半刻还离不这丫头，便是给姐姐，皇上跨进翊坤宫宫门，看花眼拉错人，可怎好呢，还是留在身边稳妥些呢。”
皇后冷眼旁观，含温和之色道：“不过是个小宫女，娴妃若喜欢，本宫让内务府再挑好给你。”
如懿与海兰对视眼，情知无可奈何，便也默然。
待到从皇后宫中散去，如懿与海兰携手出来，如懿眉头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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