璜摇摇头：“不疼。”
如懿抚着他
手臂，轻轻地吹着：“傻孩子，怎
会不疼呢？”
永璜露出
丝顽皮笑意：“
自己撞，当然不算疼。而且不说，谁知道擦伤
呢？”他低下头有些伤感，“嬷嬷们和乳母都不管。”
如懿柔声道：“就是因为她们不管你，你才要管自己。娴娘娘也是没有办法，才让惢心姑姑给你想这个主意。”
永璜乖巧地点点头：“您讲都知道。要不是您让惢心姑姑总给送吃食，她们给吃得太少，每天都饿得胃疼。您是要救，心里都明白。”
如懿搂住他，也不觉带几分伤感泪意：“好孩子，就因为你明白，才更心疼你。别孩子在你这个岁数天天无忧无虑，偏你要懂得这些，实在是不忍心。”
永璜伸出小手替她擦擦欲落泪，小声地说：“娴娘娘，您别哭，别哭。”
这样温软小手，碰在脸上有柔软触感，好像是能抚平切忧伤良药。如懿欢喜道：“永璜，有你在，便高兴多。”
永璜笑着露出并不整齐牙齿：“来这儿，您高兴，也高兴，所以是不会选慧娘娘。”
如懿柔婉笑道：“你若叫不惯额娘，也可以叫娴娘娘，反正都样。你亲额娘是哲妃，但会像待亲生孩子样待你好。”
永璜睁大乌圆眼珠看着她，轻轻点点头：“娴娘娘，选您是因为您待好。那您为什要选？”
如懿静静地看着他，这个孤苦伶仃失去母亲庇护孩子，他天真顽皮之下有着与年龄不符思量和远虑。如懿亦不瞒他：“因为孤零零没有孩子，永璜孤零零没有额娘。们都是孤零零，所以要彼此靠在起。就好像冬天时候，两个不暖和人靠在起，就暖和。”
永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知道，想暖暖和和，您也是。所以今天皇阿玛让选，便选您。”他低声道，“从前额娘还在时候，慧娘娘从来不理。今天哪怕她要去，她说喜欢，也不喜欢她。”
如懿含笑道：“真是好孩子，说你都明白。那以后便不用怕，安安心心待在这儿就是。”
两人正说着话，却听阿箬在外道：“小主，海常在过来。”
如懿忙让海兰进来，海兰进来便笑意盈然，道：“听说姐姐新得个儿子，赶紧过来看看，恭喜姐姐。”
如懿笑道：“是大喜。谁也不承想皇上突然召去，原是有这样福气等着。”
海兰让叶心抱过两匹青缎道：“那儿也没什太好东西，寻两匹缎子出来，给大阿哥做件衣裳。”
如懿眨眨眼，永璜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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