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察。”将茶喝,接着望向谢培东。
曾可达端着茶杯也在等着谢培东。
谢培东:“谢谢!”口将茶也喝。
曾可达也口将茶喝,把杯子放回茶几:“在北平没有任何职务。几个月来事无成,反倒给方行长、谢襄理带来很多麻烦,给北平人民带来不必要痛苦……最后件事就是陪方大队长回南京,帮助他尽快到美国任职。住在华北‘剿总’招待所,请你们将经国先生举荐信尽快交给方大队长,在那里等他,最好明天就走。”
说到这里,曾可达步跨离沙发,取下大檐帽,向方步亭、谢培东深深鞠躬,转身走出去。
曾可达走得很快,方步亭、谢培东来不及送他,也没有送他,两个人都默站在那里。
两个人目光都慢慢望向摆在茶几上那封举荐信。
方步亭:“你打电话,还是打电话?”
“叫孟敖来吧。”谢培东走到电话前,拿起话筒。
方邸二楼行长办公室,门是开着,灯也开。
方孟敖走进门内,脱大衣,挂上衣架:“爸呢?”
谢培东坐在阳台椅子上,站起来:“在竹林里。”
方孟敖走向阳台,透过落地窗望向竹林。
十天前就立冬,离小雪还有五天,薄暮时分,站在这里都能感觉到竹林里起寒气,却不见父亲踪影。
“信呢?”方孟敖转过头来。
谢培东将信递给他。
方孟敖眼就扫完,将信摆到桌上:“你同意去吗?”
谢培东:“同意。”
“周副主席同意吗?”方孟敖紧盯着谢培东。
谢培东深深地回望着他:“同意。”
“你们问过同意吗?!”方孟敖近乎吼问。
谢培东脸色十分凝重:“你这是质问,还是质问周副主席?”
“谁也不质问,只问自己!”
谢培东默在那里,少顷:“有什话都说出来,坐下说,好吗?”
方孟敖立刻坐下。
谢培东也坐下:“说吧。”
方孟敖:“1946年9月10日,农历是八月中秋,崔中石在国军笕桥航校发展方孟敖加入中国**党,到今天已经是两年两个月零八天。这两年两个月零八天,**党没有交给个任务,也没有为**党干过件事,唯干过事就是将入党介绍人害……还有,就是今年8月12日,朱自清先生是那天去世,北平城工部刘初五同志是挨着身子中枪倒下,严春明同志,那多学生,还有木兰都是在眼前被抓走。接着是下大雨,你去找木兰……都知道他们回不来,你忍着,也忍着。们为什要忍……现在,你们却和国民党起安排去当什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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