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身份原来只对周副主席负责,去年才跟城工部交叉,你们却安插这年轻个司机在身边对进行监视,现在还来跟谈什复杂政治背景,什突发事件。张月印同志,明确地回答城工部,没有办法继续把方孟敖留在北平,更没有办法拖住蒋经国什‘孔雀东南飞’行动,请你转告刘云同志。”
窗外都是雨幕,车突然猛地撞下,谢培东和张月印都剧烈地晃!
张月印把扶住谢培东,见小李还在猛打方向盘,大声呵斥:“怎开?!”
小李已经吓坏:“对不起,张部长,倒棵树……”
“城工部明天就把他调走。”张月印还在扶着谢培东,“谢老,您自己安排个司机。”
谢培东抖手臂,抖掉张月印手:“不是小孩,年轻也不是错误。方步亭那里已经瞒不下去,也不能再瞒。必须向国民党摊牌,让他们审讯方孟敖,然后安排他出国。城工部如果继续坚持意见,请求报告周副主席。”
张月印也严肃起来:“谢老意思,你现在只能按方步亭意见办,不能执行城工部意见?”
“停车!”谢培东突然叫道。
小李小心地将车停。
谢培东望着张月印:“身份是北平分行襄理,见曾可达只能传达北平分行经理意见。没有时间,张月印同志,请你下车。”
张月印:“谢老,今天传达指示,关系到全国解放战争,请您再慎重考虑下。”
谢培东:“放心。没有个方孟敖,包括没有谢培东,中国依然会解放。”
“那就不说。”张月印推车门,下去。
“雨伞!”小李在前座急忙拿起雨伞。
车外连天雨幕,已经不见张月印。
“开车。”谢培东靠在后座,“到警察局后就说车撞,耽误时间。”
“是……”
“开快点儿!”谢培东闭上眼。
大雨在这里却是另外番景象,整个北平警察局从大门到大院,所有警察都穿着雨衣,列队站在雨中。
方孟韦举着雨伞站在大门外。
孙朝忠举着把更大雨伞,罩着依然身着少将军服曾可达也站在大门外。
显然已经等很久,北平分行那辆奥斯汀终于来,停在方孟韦面前。
方孟韦伸手拉开后座车门,雨伞盖住半个车顶。
孙朝忠罩着曾可达也走到车旁。
雨伞罩着谢培东下车。
不顾雨大,曾可达手伸出雨伞:“谢襄理,这晚,这大雨……”
方孟韦半个身子挡住曾可达,敲下车窗门。
小李摇开车窗。
“半小时前就出来,怎开这久?”方孟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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