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十四、二十六、三十二、五十四、五十九、六十。”停住。
两个青年对望眼,有些明白。
曾可达:“念出文字吧。”
“方、同、志、明、天、到、北、平。”两个青年同时轻声念完,立刻露出佩服目光,“他们是在用密码检字法接头!”
“是呀。”曾可达感叹句,“不要研究,万年也研究不出结果。”
突然,电话铃声响。
曾可达站起来,两个青年特工便自觉地想退出去。
“你们坐。”曾可达走过去接电话,听会儿,“方大队长有权力去崔中石家,你们不许干涉。关注那个孙秘书动向就行。”放下电话。
个青年特工:“可达同志,正要向您报告,火车到站后有两辆车开到站台上接崔中石。台是北平警察局吉普,台是奥斯汀小轿车,像是北平分行车牌号。方孟韦和徐铁英秘书亲自接崔中石。”
曾可达站在那里,想想,然后对两个青年特工:“坐吧。给你们布置下步工作。”
“你找哪位啦?”叶碧玉开院门,望着眼前这位挺拔飞行员军官,满脸防范。
方孟敖站在门外,当然知道这个开门就是崔中石夫人,目光便流露出诧异:他想象中崔夫人是个知识女性,而眼前站着分明是个典型上海弄堂女人。
方孟敖更得礼貌:“请问是崔副主任夫人吗?叫方孟敖,崔副主任经常到杭州看。”
“哦!”叶碧玉这声有些夸张,却是由衷发出来,“侬就是方大公子啊!快进来,中石呀,中石!方大公子来啦!”
崔中石在北屋门口目光!
方孟敖在院门内目光!
叶碧玉关院门动作似乎因两人目光凝固,比正常速度慢半。
院门关上,闩上。
方孟敖大步向崔中石走去。
崔中石缓慢地向方孟敖迎来。
叶碧玉动作更快,超过方孟敖:“快到屋里坐,去切西瓜。”说话间已从崔中石身边进北屋。
方孟敖和崔中石在院内站住,相顾无言。
突然,方孟敖不再看崔中石,眼睛大亮,擦肩走过崔中石,向北屋门走去。
北屋门边,左边大儿子趴着门框,右边小女儿趴着门框。
两双好奇眼都在看着这个仿佛比院内那棵槐树还高叔叔!
方孟敖在北屋门口站住,弯下腰:“你是平阳,你是伯禽。”
两个孩子仍趴在门框边,先后点下头。
崔中石过来:“这是方叔叔。还不叫方叔叔好?”
大儿子伯禽、小女儿平阳这才站直身子,同时行着当时学校教过流行鞠躬礼:“方叔叔好!”
方孟敖两手同时插进裤兜,抽出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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