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人,明天到火车站,看见崔副主任下车就立刻报告。”
孙秘书:“是。”
已经是7月7日晚上九点,崔中石坐那列火车到德州车站。德州算是大站,停车十分钟。
崔中石坐在硬卧下铺,望着窗外站台,灯光昏暗,上车人也不多。
个中年乘客提着只皮箱在崔中石对面卧铺前站住,拿着自己车牌看看号码,又对着卧铺上铁牌看看号码,像是眼神不太好,便向崔中石问道:“请问先生,这个铺位是七号下铺吗?”
崔中石望向那乘客:“是七号。”
那乘客好像有些啰唆,还是不放心:“先生你是六号吗?”
崔中石:“是六号。”
那乘客这才好像放心,把皮箱搁上行李架,又拿着把锁柄特长锁套在皮箱把手和行李架铁栏杆上锁,这才坐在七号下铺铺位上。接着又从手提包里拿出份当日《大公报》放在桌几上。
“今日《大公报》,先生你喜欢可以看。”那乘客像是啰唆又像是热情。
崔中石:“开车就关灯。谢谢。”说着不再看他,又望向窗外。
就在离他们六号、七号铺位不远十号、十二号铺,有双眼在过道窗前,假装看报,正在盯着崔中石这边。
这双眼,就是在金陵饭店209号房间窃听记录那个青年人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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