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木不知道凛子个人去拜访过衣川。
“她很顽强,大概是看你辞职,想找份工作吧!”衣川停下,又说出意想不到话:“当时她还问你太太在哪里上班?”
久木以前跟凛子讲过太太在陶器厂当顾问,但没多说。
“她问两次,只告诉她在银座美装堂,不要紧吧?”
“没什……”
寄走离婚申请书后太太也没说什,也不觉得有过什特别麻烦,为什凛子要问这个呢?久木正觉得奇怪,衣川上身轻靠过来:
“跟你说这种话也很奇怪,不过她看起来更漂亮。”
谈到事关系到凛子,久木又不能明确表示有同感,只顾盯着吧台白木头看。
“她变,或许是你使她变,以前她都拘谨得副男女授受不亲样子,现在却风韵迷人,十足女人味儿……”
开始喝冷酒衣川有点醉意,眼神飘渺:
“或许你每天看着没有感受,但她胸口那白嫩,这样说可能要挨你骂,不过真感觉那肌肤好像有吸引力似。”
凛子究竟穿着什样衣服去找他?平常她多半穿素色洋装,也可能因为是夏天,穿着领口比较大衣服去吧。
“接待处女孩都说,她是妖艳甚于漂亮,那种妖艳感觉,女人看都打哆嗦。”衣川这样夸人还是头次,久木觉得好像在说自己似低头不语。
“她也比以前瘦,脖子细细,不过这样反而更性感……”
凛子这阵子确实因为天热而没有食欲。
“她那样子就是所谓红颜薄命吧。”
“薄命?”
“她走时低着头,看那背影有些脆弱无依感觉,让人有点牵挂……”
衣川口喝干冷酒,有点自,bao自弃口气:
“唉,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啊!”
在小餐馆吃喝顿后,又转到酒吧继续喝,衣川谈着自己工作,久木只有洗耳恭听份。男人失去工作,就连话题也少,在那种落寞感觉中走出酒吧,分手时衣川特别叮咛:
“小心,保重啊……”
他语气和刚刚不同,让久木感受特别亲切。久木轻轻点头,衣川主动伸手握别。轻轻和他握手道别,久木这才发现自己是头次和衣川握手,感觉诡异。
那握手究竟代表什意思,衣川极其自然地伸出手来,“保重啊”也说得特别亲切,留在久木心中久久难以忘却。
在回家车上,久木直想着这事,但不得其解。回到涩谷房间,已经十点。
他先进浴室泡过凛子为他准备热水澡,换上睡袍,躺在沙发上。电视里正播着新闻,他降低音量,喝口啤酒后,对站在厨房凛子背影低声说:
“刚才和衣川在起。”
凛子猛然回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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