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参观遍后回到客厅,凛子升起壁炉火。虽说已是七月中旬,但梅雨季节夜里仍稍觉寒意。
壁炉旁边堆着木柴,大概也是管理人准备好。木柴点燃后,火焰随着热气摇晃,来到避暑胜地感觉更深层。
“要不要换衣服?”凛子拿着她父亲穿过睡衣:“下回非给你准备套不可。”
久木依言穿上凛子父亲睡衣,凛子笑着说有点大。
“也去换件衣服。”
久木就坐在沙发上看着壁炉火,凛子穿着白丝睡衣出现在他眼前。
“喝香槟吧?”
凛子从酒吧前面柜子里拿出香槟,倒进细长玻璃杯中。
“终于和你起来到这里!”凛子举杯,说:“为轻井泽两个人干杯!”
“今晚睡哪里?”
“睡在楼上卧室里好。”
楼上卧房里摆着黑漆大衣橱和张大大双人床。
“爸爸以前来时都睡那个房间,不过他已经三年没来,床单床罩被单都已换过,你不忌讳吧?”
“有什好忌讳,只是们睡在那里,你爸爸不会生气吧?”
“没事,爸和妈不样,他很开朗,结婚时他还说,不喜欢话随时可以回家。”
凛子父亲去年年底猝死时,凛子曾经极度伤心消沉,或许他们父女之间有着外人难以想像特别亲情。
“爸爸死对真是很大打击,他直那宠……”
久木突然想起守灵式那晚他强行求欢事,凛子好像也想起来。
“那时你不是把叫去饭店吗?所以觉得很对不起爸爸,不过,也因为有你,才能恢复过来。”
“你爸爸要是知道们在这里,会怎样想?”
“他会理解,因为他说过和喜欢人在起才是最幸福。如果说和你是从东京逃到这里,他也许会说不要紧,你们就直待在这里吧!”
是想起父亲又觉得难过吧,凛子声音有些哽咽。
两人就这样看着炉火,凛子低声说:“火也有各种形状哩!”
确,同根木柴,燃烧时也会有红色烈焰和微黄色小火焰之分。
“就是那大大红色火焰!”
凛子额头映着火光,微微带些朱红色摇曳光彩。
那夜,久木梦见凛子父亲。
他仰靠在卧房隔壁书房椅子上,只看到个高大结实背影,没看到脸。
凛子小声告诉久木“是爸”,于是他想过去致意,可背影突然消失,正觉得不可思议时,说他人已经被送去火葬。他看着幽黑洞穴深处燃烧火焰,凛子告诉他那是烧爸爸火,他听立刻合掌膜拜,于是火焰渐小,在听到说木柴太湿声音同时熄灭。
紧接着他醒过来,感觉有点冷,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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