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第二个礼拜,久木休两天假去轻井泽。
梅雨季节尚未结束但已近尾声,正是多雷雨,bao雨时节。
难得要去轻井泽,原想等梅雨结束后再去,但七月中旬以后会议不断,不好休假。加上连日阴雨绵绵,整天窝在涩谷那洞穴般房间里,更是闷得想早点出去透透气。
另外还有凛子那句“雨中轻井泽也很美”也引起他兴趣。
确,梅雨时节轻井泽,树木饱吸水分,绿意更浓,距离暑假也还有段时间,游人较少。这时候来个连周末在内四天三夜之游,想必身心皆被洗涤得焕然新。
老实说,这阵子久木和凛子在精神上都有些消沉。
久木这边,是女儿知佳说他“不能老是这拖拖拉拉,还是快点离婚吧”,这句话对他冲击很大。
其实用不着女儿开口,久木现在也无意回到太太身边,但也不想主动在离婚证书上签字。方面是出于婚姻生活持续多年人才能解迷惘,再者也是太太后来没有再提离婚证书事。可站在女儿立场上看,父母这种状态反而令人焦躁不耐。
不可否认,女儿也逼他离婚,使得他更疏远家庭,更觉孤立。
另外,凛子最近也变得有点古怪,这跟她回趟多日未归家有关。
轻井泽别墅钥匙放在家里,凛子算准先生不在时候回去拿,却意外发现家中有她不认识女人出入。
她知道这事是在七月初个下午。
凛子先生每天最晚也在早上八点出门,下午她回去时当然不在家,家里空无人。
凛子到二楼六贴大那个房间,拿出放在抽屉里别墅钥匙,正准备回涩谷去,却发现家中样子有点感觉不自然。
先生虽然爱干净到近乎吹毛求疵程度,但书房和客厅仍然显得太过干净。先生早上必定要喝杯咖啡才出门,现在不但咖啡杯洗干净,连厨房抹布也拧干叠放得整整齐齐,用过小盆也沥干水倒扣着,书桌上摆放花瓶里甚至还插着朵院子里开绣球花。
刚开始凛子以为是清洁妇或是婆婆来帮忙打扫房间,但她紧接着在浴室里发现不曾见过花色毛巾和红柄牙刷。
是另外什女人来过?凛子想到这里,便难以自处地火速逃离那里。
“真讨厌!”
凛子发出不像抱怨也不像叹息声音,她也没有生气。实际上既然自己已经离家出走,别女人随后住进去,她也没什好抱怨。
“这下可以扯平。”
凛子虽然这说,但好像并没有完全释怀。
“他既然另外有喜欢人,要是能快点跟离婚就好。”
如果真如凛子所推测那样,她先生既已和那女人来往,却又不答应离婚,这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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