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木轻轻扶着垂头丧气凛子肩头。
“不要紧,你母亲总有天会明白。”
“她不可能明白,因为她自己没爱过这深。”
“是你爱比较深?”
“她觉得凡事平凡稳定最好。”
此刻凛子或许确实感觉到自己作为女人已经超越她母亲感情世界。
“妈妈不解就算啦,只要你能解……”
“当然解。”
凛子突然紧紧抱住久木:“抱,用力地抱!”
久木照她吩咐紧紧地抱住她,她又叫着:“打,用力地打!”
“打你?”
“对!使劲儿地打,是坏孩子,打吧……”
凛子突然站直身体,扯开胸前钮扣,开始脱衣服。
久木不知该如何是好,在主动脱掉衣服凛子裸·体上,他看到和自己共通孤独阴影。
现在久木,和家庭、公司同事都有隔阂,在独自飘零孤独感里受折磨。这点凛子也同样,陷于自以为此生不再来深沉之爱中,愈闷头往前走愈疏远社会亲人,最后只剩下孤零零自己。
被周遭拒绝隔离与世男人与女人,最后能够相偎相依仍然是孤立女人与男人那里。寂寞男人找上寂寞女人,只有随心所欲,任性妄为,才是抚慰彼此孤寂惟手段。
此刻,凛子就像在寻求这种抚慰般豁出全身。
“打!尽情地打!”
凛子全身赤·裸趴伏在如暗穴般下沉床上。
像是只误闯幽暗地牢白蝶般,让久木产生场景错乱感觉而困感。
他该用什东西来鞭挞这只蝴蝶呢?该用那挂在情趣商店墙上、头部裂成好几条皮鞭吗?可是他手边怎可能有这种东西?他四下里看看,立刻想到自己扎在腰上皮带,他把皮带抽出来放在右手上。
“真要打?”
“对!打……”
再踌躇下去反而会羞辱到这只匍匐面前蝴蝶。
久木再次凝望那白嫩肌肤,像是乞求原谅似吞咽下口水后,突然把皮带高高举起,挥而下。
刹那间,清脆短促鞭击皮肤声响彻室内,女人发出呻·吟和惨叫交杂声音。
“住手……”
是她自己要求,但可能是生平头次遭鞭打,凛子立刻害怕地想要逃避。
可是久木毫不理会,又继续鞭打两下,凛子在床上爬来滚去地哀嚎。
“好痛!住手!”
看来凛子是想错,她要求鞭打,求是自己被鞭打时那瞬间被虐待感,而不是被打痛楚,但真正被打以后才发现痛得超乎想像。
“住手!”
听到她再喊声,久木才扔掉皮带。
“痛吗?”
“当然!你好坏!”
被打几下,凛子好像彻底死心。
“有没有受伤?”
打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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