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泽想到是家庭照样维持,同时在外面和喜欢女人谈恋爱,想要同时拥有家庭安定和恋爱刺激。
这或许是憧憬恋爱中高年男性共通愿望。
老实说,久木当初认识凛子时,想也是可以偶尔和她吃吃饭,享受下浪漫气氛,
直到步步发展到密不可分关系,也没有想到家庭会因此崩溃。可是现在久木家庭已经面临解体。究竟什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久木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发觉时已无可弥补。
处在这种状态中,中泽还说“羡慕你”,这着实令他困扰。人家羡慕他是人家自由,可他们又哪里知道这背后却有着只有当事人才能解无数痛苦与难耐。
当然,中泽并不知道久木家庭濒临崩溃,而他和凛子两人正坠入深不见底恋爱地狱里。他们还以为就像现在流行爱情电视剧那样,只是口头上轻松地互相伤害、互相安慰,到最后总会因为诚实或温柔亲切而带来圆满幸福结局。如果梦想是那种肤浅而哗众取宠剧情,那就成问题。
明白说,久木现在无意沉浸在那种只有甜美气氛世界里。不,如果可能话其实他还是想,只是两人状态早已回不到过去,陷得如此之深,早已无法用理性良知加以控制,只能任由生物与生俱来原罪般潜藏在肉体深处原始冲劲东突西窜痛苦翻滚。
此后爱将是与温柔诚实等无缘夺命丹,到达终点时就只有崩溃或毁灭。当他正为这个念头惶惶不可终日时,别人却说羡慕他,这远不止让他烦躁,甚至有些生气。
休息室里人逐渐增多,快要到四五十人。
“还是要死在任上,葬礼才风光。”如同中泽所说,水口虽然被外放子公司,但还是总公司董事,因此从出版界到广播、广告业界,不少要人都露面。
“死得早虽然可惜,但要是退休后才死,恐怕来客人连半都不到。”
久木看着灵堂内祭坛周围花篮,低声说:“他本来交际就广。”
“可人家不会因为认识就来。”
“那也不定吧?”
“人对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人都很冷淡。”
“可死以后还来都是真正朋友吧!”
“说来说去还是你好。”
中泽突然这说,久木不解,中泽表情促狭。
“是你话她定会来吊拜,可是就没有这个人。”
“不会……”
久木赶忙否定后,发觉自己还不曾想像过那种情景。
“万有什事时你可以托,不然她好不容易来却要委屈待在角落里,太怜!”
“什话……”
中泽似乎在想像着久木太太做丧主、凛子来吊拜场面,但事实上那是不可能发生。
“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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