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悠悠地说:
“虽然可怕,但总觉得可以解那种心情……”
她眼神如梦似幻。
“她是用绳子勒吧?那定更难受。”
“事件发生前晚,两人就用绳子勒闹着玩儿,结果用力过度,男差点死掉,而且脖子上留下勒痕,面部红肿起来,女帮他冷敷,还买镇静剂给他吃,这才暂时稳定下来。但是那天深夜,男人药性发作,迷迷糊糊地对女说,你今晚肯定还要勒脖子吧!如果勒住就不要放手,直勒到最后好,因为半途停止反而痛苦。”
“可是,把他勒死不就都完?”
“或许他们是想做个断。”
“为什?是因为爱他吗?”
“大概是不想把男交给任何人。”
突然阵风声吹过阳台,灯笼光影微微摇曳,外头雪该停,但风势还是很强。
凛子也在听那风声,隔段时间再问:
“阿部定是做什?”
“那男叫石田吉藏,是东京中野餐馆‘吉田屋’老板,阿部定是他店里女侍。”
“是工作后认识。”
“阿部定三十岁,吉藏虽大她十岁,但长得很英俊,是个很有品位帅男人。而阿部定十七八岁时候就开始当艺妓,比较早熟,而且皮肤白白很性感。”
久木是半年前看过有关阿部定资料,去年底时又有阅读当时报纸机会,大概情形都记得。
“是她勾引他吗?”
“是男先挑逗女,但女对他也有意思。”
“他没老婆吗?”
“当然有,据说他老婆很成熟稳重,但是他对阿部定却见钟情。”
“可是他们在店里不能独处吧!”
“所以住过许多旅馆。”
久木说着,感觉像在说自己样。
“他老婆没有发觉?”
“当然知道,所以他们不想回去,在外面住好几天,事件发生时也是在荒川旅馆连续住个礼拜之后。”
“个礼拜都没有回去?”
“或许也是想回去,但却失去回去时机,而回不去吧!”
疾风再度呼啸过阳台外面。
阿部定和吉藏连续外宿而失去回家时机心情,对久木和凛子来说,不像是完全与己无关。
“不是某方主动要求吧?”
“当然,彼此都分不开,就直住下去。对女方而言,现在回去,就等于把心爱男人还给他老婆。”
“也样。”
凛子突然抓住久木手肘,久木不自觉地收缩下手臂。
“女人心都样。”
凛子这意想不到强烈语气让久木有些愕然。
“他大概也无意回去吧!”
他像假托吉藏心情为自己辩解,凛子似乎接受。
“那就像是殉情!”
“确,阿部定杀吉藏后本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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