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满。
已经过三十分钟,现在打过去,或许凛子会来接,如果接电话又是她先生,那听到声音同时挂掉就好。这决定以后他走出餐厅,再蹭回楼梯间,按下电话号码。
这次他准备好随时挂掉电话,把话机贴在耳边,听到和方才同样铃声响起。
上回那个男人是在响到第五声时来接电话,这回连响六声还没人接,七、八……直到第十声,还是没人接,久木切掉电话。等分钟后再打,同样是响十声还没人接。
凛子先生刚才接完电话后就出去吗?凛子还是不在家吗?
久木半是宽慰半是失望地靠在楼梯间墙壁上。
凛子究竟去哪里?
老实说,他直以为想和凛子说话时随时可以联络上她。仔细想想,联系凛子和自己只是根电话线,旦不通,对方立刻无踪可寻。像现在,凛子是生病还是失踪?只要她本人不主动联络,自己就无从寻觅。
过去以为两人之间系绊极其强韧,如今怎就这样容易断绝呢?这就是外遇关系脆弱之处吧?
想到这些,久木更切实地思念凛子,想见见她。
但是不论多焦虑,自己都无从寻访,只有再等段时间,傍晚或夜里打个电话,要不,就等她打他手机,此外别无他法。
久木放弃继续打电话联络,回到办公室,翻看正在阅读资料。
最近为编纂昭和史,搜集到些昭和初年起二十年间以社会风俗为主资料,看以后发现很多东西很有趣。
尤其是进入昭和十年以后,随着言论思想镇压,二·二六事件之类血腥事件也增多,同时男女情杀案也跟着增加。
阿部定事件就是其中之。当时在东京中野区经营餐馆石田吉藏,被住在店里女侍阿部定用腰带勒死后,还切掉生殖器,这桩空前凶杀案着实热闹好阵子。
久木所关心自然是事件内容,但他更感兴趣是法院对这件罕见案件判决。检方求刑十年,结果只判六年,服刑后又以模范犯人身分获得减刑,阿部定实际上只坐五年牢就出狱。
在如此温情判决背后,法官似乎不认为这是单纯凶杀案,而是两人相爱太深、性·爱激情所致殉情,或是情欲高涨至极引发疯狂行为。
当时二·二六事件刚过,军方势力抬头,日本社会整体迈向战争,在如此黑暗社会状况中,这种与军国主义背道而驰情杀事件为什能获得如此宽大处置呢?
久木感兴趣就是这点,他搜集当时律师辩护词以及当时般百姓对这事件反应,想从另个与以往不同切入点来探索昭和这个时代。
久木意图以各种形式膨胀,究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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