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久木到银座数寄屋大街小料理店和衣川会面。衣川以前也来过,可店里最近改装过,他下有些认不出来。
“焕然新,还以为是别家店呢。”
店大小没变,只是黑漆发亮柜台及桌子全换成白木,椅子数量增加,装潢显然与
以前不同。“是不是太亮点?”
老客人怀念从前店内风情,但年轻客人比较喜欢现在这样,老板只是笑嘻嘻地不置可否。
“这——样子改倒糟糕。”
可以边喝酒边大放厥辞,是他们喜欢这店原因之。两人点老板推荐石鲷生鱼片和土瓶蒸,先用啤酒干杯。
“好久没在银座喝酒啦!”
“这种小场面尽管找,反正还欠你。”
“说是,今天可要喝个够。”
久木说是拿在文化中心演讲演讲费,衣川却像是在说凛子。
“说真,你那教楷书她怎样?”
突然被他这问,久木慌乱地灌口啤酒。
“还在继续见面吧!”
“呃……有时候……”
“没想到你动作这快,待觉得不妙时已来不及。”
凛子是衣川介绍给久木认识,和凛子交往两个月后,他才向衣川招认他们事。“前些时她来中心,阵子不见,人变得性感许多。”
凛子负责楷书课程已经结束,可能是陪别书法老师到中心去。
“不过,你得适可而止,让那种女人当真可是造孽。”
衣川言外之意就像说是他让那种无所知纯情主妇为爱痴狂,陷入不正常世界里。
当然,他不是不知道衣川这说心情,女性是可能开始就让男人随心所欲操纵,完全没有自意志,乍看像是男人珍爱女人,实则像把玩个没有意志人偶。
老实说他和凛子情况,应该不是他单方面引诱,把她勉强拽入不伦世界里。
就像鱼水相偕,爱情若无彼此吸引投缘,还是很难成立。
久木不是要找借口,而是他在接近凛子时凛子也正在寻求着什,即使不是爱情或是男人那直接东西,但她确实有得不到满足空虚。
虽然邂逅之后有段时间她从不谈起家庭,但从她偶尔不经意触及这个话题时,只嘀咕“在家里也不快乐……”就可以察觉这点。
在那以后虽是男方积极主动,但女方也有相对回应,而两人像现在这般激情高涨,无所畏惧,似乎是女方更放得开。
当然,衣川并不知道这些细节。
久木为衣川斟满刚烫好清酒。
“她有没有说什?”
“没有,因为和别老师起,没深入多谈,但看得出她有些痛苦。”
“痛苦?”
“也许是敏感,觉得她像是钻入牛角尖,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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