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都会满怀感激:数月之前,吉普和我曾在逃亡的最初几日里,顺着它一路奔逃。
佐伊以审视的目光看着城市顶部。“那座堡垒里满是士兵,而你们三人排在他们通缉令的榜首。城市里也到处都是他们的人。”
“那你呢?”我问。
她耸耸肩。“那取决于攻击之后,他们对网络的渗透程度。我们已经做了力所能及的事,但你无法做到我做了数年的工作,而不让人们得知一星半点。多年以来,我一直在护送难民到接头地点,帮助救援行动,会见和派遣信使。议会抓到的人质中,很有可能已经有人受不住酷刑而告密了。他们可能并不知道我是派珀的孪生妹妹,但我猜他们对我是谁,做过些什么应该有点概念。”
“但是,他们不会想到我们有那么多地方不去,偏偏回到这里来。”派珀说。
“你可不要低估了神甫,”我警告道,“不过我认为你说得对,他们也是最近才知道我们在自由岛上,我不认为他们会想到我们反而自投罗网跑到这里来,更别说这么迅速了。”
当天大多数时间我们都躲在一片矮小的灌木丛下休息,下午出发之后,也避开了所有道路。当黑暗开始笼罩山谷时,我们已经绕过城市北部来到河边,我一直在前领路。
“你觉得要往下游走多久?”派珀问。
“我猜要走上一天。发射井在我们村上游半天路程,而温德姆要再往上游走一天,这太远了,我们从没到过这里。”
午夜过去几个小时之后,我们经过那座又小又安静的前哨站,就坐落在峡谷与河流的分界之处。这里只有一片马厩,还有一间长长的营房,屋顶飘着阿尔法旗帜,在安静的夜色中无精打采地垂着一动不动。当我年纪还小时,这座兵营并不存在。
“这里能住五十个士兵,也许更多一些,”派珀说,“这种类型的前哨站最近不断涌现。”
一个钟头之后,我们抵达布满石块的峡谷,三个发射井开始进入视线。它们都是巨大的圆形平顶建筑,将星空遮在上面。跟我记忆中一样,它们仍然没有窗户,但现在在顶部附近有通道将彼此连接起来。以前洞口是开着的,现在能看到每个发射井底部都有一扇关闭的门,一块长方形的黑色金属,抵在这些建筑被月色照得苍白的混凝土上。
“它们是大爆炸之前的?”吉普问道。
我点点头。“门和上面的通道是新的,但其他地方看起来就和我们以前来时一模一样。”
“这里为什么没有守卫?”佐伊轻声问。
“跟它们藏在离温德姆数英里之外的原因相同,他们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里。此外,这里是禁地,所以他们不用担心会有路人闲逛进来参观。这附近有兵营,但这是扎克和神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