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又下起雨。们没有重新生火,而是蜷缩在空地边缘树荫下,吃着剩下冷兔肉,油脂已经凝固,白花花十分黏手。们动身时,吉普想要继续沿着河走,但佐伊摇摇头。
“从这里开始,们不再沿着河走。往上游不到天路程有个大镇子,们不能冒险再接近。而且,估计他们会在河谷巡查。如果独自人话,会选择走河谷里路,但带着你们两个就太冒险。”
往四周望望。越过树木往后看,随着河流通向大海,河谷逐渐变宽。而在们前方,河谷在群山中不断变窄。两旁山脉直压天际,森林还不到半山腰就不见踪影,露出悬崖峭壁,还有山石崩塌形成岩屑堆。
吉普叹口气,看着说:“你有没有感觉到秘密隧道存在,可以让们不用爬山?”
微笑着说:“很抱歉,这次没有。不过正如佐伊所说,上游有个大城镇,人们都在它四周活动。”
她点点头。“那是个集贸重镇,来自四面八方人都在赶往那里,准备参加周末集市。如果们要穿过群山,最容易通道在河这边。”她指指们左边山峰,那里有个陡降峡谷。“但是毫无疑问,他们会派人在那里驻守。所以,们应该从这里渡河,然后沿山顶上最高通道走。”
顺着她手指,抬头望望河对面右边山峰,然后摇摇头。“那里有个很大城镇,比河谷里那个还要大。你疯吗?”
“们当中肯定有个疯。”她已经朝着下方河流走去。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些什,”吉普喊道,“她能感觉到类似事情。”
“知道她可以,”佐伊回喊道,“而且,如果她能感觉到那个镇子,那她比想象中还要厉害。”
“她从来没有错过。”吉普跟着佐伊往下走几步,这样就不用再大声喊。
“并没有说她错。”佐伊转过身来面对着们,“但是她对时间感觉可不太准。那里曾经有座城市,非常之大,甚至比温德姆还要大。但那是在大爆炸之前事。”
再次摇头说道:“可以发誓,对它感觉非常强烈。”
“成千上万人,几十万人曾在那里住数百年,”她耸耸肩,“难道那不会留下痕迹?”
“那也没有什区别,”吉普说,“那里是禁忌之地。可不想接近大爆炸之前某个城市。”
“如果你是担心这会违反议会法令,那十分肯定,你应该已经过忧虑这个时机。”
“这不样。这跟法令没有关系,你知道,它是大爆炸之前城市。人们不能接近任何这类事物。”
“正因如此,佐伊才是正确。”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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