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从没想过让
们居住。他们只需要让们活着。”
“这中间有区别吗？”派珀问。
“多亏
水缸，现在有。”闭上双眼，
切都在脑海中浮现。开始是单个水缸，和之前见过无数次
样，当把幻象镜头往后拉，离水缸越远，看到就越多：成排水缸遍布其中，让之前找到吉普水缸房间显得微不足道。这些水缸空空如也，静静等待着它们住客。
深吸口气，不禁怀疑想法旦讲出来，听着是否有些荒谬。
“他们想把们都关进水缸里，最终目标是，囚禁每个欧米茄人。”
派珀习惯性微笑表情突然完全消失，他站起身来问道：“你确定？”
“他们将尽可能地推进这项措施，”说，“你也说，他们试图打破双胞胎之间关联。如果他们做不到这点，那
水缸就是他们次优选择。想想吧，世界上只剩阿尔法人，身体毫无缺陷，过着幸福日子，直到有天老死在羽毛床垫上。”
“这不可能。”吉普说。
“没说过这会很容易，”继续说道，“或是他们现在已经能做到。但如果这是他们终极目标呢？欧米茄人都被打上标签，分好类别，记录在案，最终被关进水缸里。”
“而那些收容所，”派珀说道，“它们甚至不再是济贫院，只不过是为水缸准备收集中心。”
点点头。“即便现在还不是，将来也会如此。”
“所有欧米茄人？”吉普问道，“他们真能以此为目标吗？”
为扎克感到羞耻，甚至都不敢对自己承认，更别提说出来。但也清楚，这切都是事实。“他们对们步步紧逼，这是唯合理解释。如果他们能办到话，会从出生开始就把们关进水缸里。想象下吧，从开始就把们处理掉，只剩个阿尔法纯净世界。”
吉普表情变得扭曲痛苦，知道他也想起同样事情：在山洞底部小小头骨，被经年累月流水冲刷得干干净净。还有，艾尔莎那里被抢走婴儿。
“他们已经开始这干。”说道。
派珀挥手将文件扫落到地面上。
“如果你推论正确，那所有事情都不同。长期以来，们都有着虚假安全感。就算所有这些变化正在缓慢推进当中，们仍然以为，他们永远不会将们逼到真正危险边缘。但你所告诉们，它完全打破共生理念。相互责任感已荡然无存。议会现在已无所顾忌。如果他们目标是将们都关进水缸里，认为他们不会在乎们中些人死在当前体制下。要在以前，这会是场灾难，无法持续。而现在，他们只会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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