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尽全力才将目光从扎克画像上移开,然而发现,吉普目光又回到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派珀也注意到。
“他是罪魁祸首,吉普。五年前,当他在议会地位巩固下来,并且有神甫与他共事之后,们人开始不断失踪。不仅仅是议员孪生兄弟姐妹,还包括你这样人,数量非常庞大。”
吉普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着派珀。“你意思是,无关紧要人?”
“是说,与议会没有直接联系人。当然,你孪生妹妹也有可能与议会有关联,但这并不像你想那样,将范围缩小多少。议会里议员有几百位,接近半是女性。对男议员来说,除孪生妹妹,还有其他阿尔法女性足够重要,必须加以保护,包括妻子、女儿、顾问和朋友。这些最终都有可能导致他们欧米茄被关进水缸里。不过,更有可能是,你与议会毫无关系,只是他们用来进行实验众多人选之,表面上没什价值欧米茄人。”
“表面上没什价值。”吉普重复遍。
“在议会看来,确实就是这回事,”派珀不耐烦地说,“就是实验对象,通常很年轻,如果实验失败,对议会也不会有什影响。”
“你意思是,如果他们被害死。你不用在们面前加以粉饰。”说道,“见到那些水缸,而吉普曾在里面待过。们在山洞底下还见过人头骨。”
派珀点点头。“确切记录很难得到,毕竟他们抓走数千人之多,但们能够确认死亡案例只有几百个。被抓去做实验欧米茄人中,他们孪生兄弟姐妹很多都突然死去,甚至连阿尔法人都开始对此产生疑问。”他看着吉普说,“你毕竟活下来,这表明你比自己认为要幸运得多。”
“无法想象,为何不能对此更加感恩戴德。”吉普说道。
“但这些都无法解释根本性问题,”指出,“议会如此对待们,所有这些事情仍然讲不通。他们这样对付们,将们逼到饿死边缘,这对他们来说有什好处呢?他们命运仍系在们身上,这是无法改变事实。”
“这既是赐福,也是诅咒,”派珀如此认为,“这链条是们仅有保护伞,但也让欧米茄人安于现状。他们知道,议会永远不会让们陷入任何严重伤害中,正因如此,们要招募人们加入抵抗力量才这样艰难。即使最近几年,形势变得越来越严峻,们仍然清楚,阿尔法人还是要依靠们求生,决不能眼睁睁看着们饿死。收容所存在就被认为是这点明证。人们虽然不愿自投罗网,放弃对自己人生主导权,但收容所仍是张安全网,而且,最近收容所不断扩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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