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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害怕得瑟瑟发抖。”
“如果不是因为害怕，他们不会如此迫切地想找到自由岛。”
再次记起神甫坚持不懈问关于自由岛
事，她手指在地图上指指点点，她意念不停在脑海中搜寻。
吉普往四处看
看。“可是，究竟为什
呢？装腔作势派珀和他那些穿制服看守，对议会根本不构成威胁。他能干出什？领着他独臂人军队在温德姆示威吗？”
“他没必要这样做，只要自由岛还存在，这就足够。当然，议会也有实际考虑，比如有欧米茄人来到这里，他们就收不到相应税赋，或者没办法登记备案。但那不是真正问题所在，永远不是。真正让他们担心是，这个地方不在他们掌控之内。”记起爱丽丝在临死前对说过话：“只要人们相信自由岛存在，那效果就和现实中自由岛没什分别。”
“现实中自由岛对来说已经足够。”他边说身体边往后靠，抬头看见高耸火山口边缘和被切割天际，笑起来。
也仰头望着天空。“明白。尽管已经在幻象中见过它多次，但身处此地感觉还是不样，觉得自己仿佛是它部分。”
“你真这觉得吗？”
“难道你不是吗？”
“也想让自己确信如此，”他吐出李子核，看着它落在铺路鹅卵石缝里，“也想相信们能留在这里。”
“但是你不能肯定？”
“发现世事很难确信无疑。而且，派珀无视存在，这可让人不怎放心。就像他们都认为在发生过那些事之后，变得毫无用处，就像钱不值。”
审视着他脸，他鼻子秀气挺拔，颧骨和下巴棱角分明。对来说，他面孔每个角度都已变得如指掌，很容易忘记他对自己是如何陌生，没有办法解自己过去，尤其是孪生妹妹。
“无法想象，你感觉会有多奇怪，特别是关于孪生妹妹部分，你该感到多孤独。”
“比有你那样孪生哥哥还要孤独吗？是谁揭露你，伤害你，还把你关起来？对来说，能享受这种孤独，感到很走运。”
“但你定想到过她，”说，“你肯定想知道她是谁。”
“不知道孪生妹妹是谁，很可能是唯正常地方。你经历才是不寻常。这些年人们很小时候就被分开，绝大部分人对于孪生兄弟姐妹解，就只是个名字，还有他们出生地方。”他沉默会儿，盯着人潮汹涌大街，经过每个人都有生理缺陷。等着他再次开口。“不过，有时候确会想知道她是谁，老实说，主要是因为些显而易见原因，你知道这些事情——她会不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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