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疼痛不已,但日渐喜欢上马。常常在傍晚靠在它脖子旁,只手抚摸它肩部,另只手放在它两只大鼻孔中间凹口上。虽然直抗议,吉普仍然坚持认为,这做是在跟马进行精神交流。事实上恰恰相反,感到更有意思是,当这做时会如此放松,毫无戒备:这些马存在感如此强烈,无论是巨大体型还是活力都是如此,但并不是以前习惯那种存在感,即常常感到周围人们精神意识悸动。当脸紧贴着马脖子,可以闭上双眼,想象这种感觉,可能就是个并非先知普通人对其他人感受:个单纯存在,副温暖身躯。到晚上,紧挨着吉普入睡时,会想到跟他在起感觉如此舒服,是否是因为他丧失从前记忆。或许他思想对来说如此平和,正是因为他没有过去,因此脑海里没有那多喧嚣。
他很少讲述发生在自己身上事,不过惊讶地注意到,他看起来如此快乐。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充满新鲜感,尽管又饿又累,他大部分时间仍然很开心。有天晚上,当们把马拴在旁边,在草地上躺着挤作团时,他试图向解释这种感觉。
“当你打碎水缸时,就像是大爆炸,这就是感觉。并不是说这是件坏事,而是在那刻,切都被分开,分成之前和之后,就在你打碎玻璃那瞬间。对来说这就是大爆炸,爆炸声清晰传来,轰声。”
想起那刻,脸部肌肉突然阵抽搐。挥起扳手,爆裂声传来,在肃静水缸密室里回荡。
他继续说道:“在那之前发生所有事情,完全没有印象。当然,这让人很感伤,也希望能记起从前事。但水缸粉碎后发生事,都是‘之后’。对此无法否认,这就是命。这很难解释,但在某种程度上感觉很刺激,所有切,都是崭新。”
叹口气。“要是话,可能没那激动。”不过,解他话中意思,也知道自己肩负着对他责任。是打破水缸人,是大爆炸制造者。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他旧世界启示,还是他新世界先知,或者两者都是。无论如何,都解到,从挥舞着扳手砸向水缸那刻起,们两个人命运就连在起。或许比那还要早,从他目光穿过玻璃与交汇那刻起。
在沼泽地区,们只经过个定居地。从远处们就看到座小山,在湿地当中拔地而起,山顶上有建筑影子,下面斜坡上稀稀拉拉地种着庄稼。这里位置荒凉偏僻,毫无疑问是个欧米茄定居地,但尽管如此,们还是在太阳落山后远远绕开它走。目光所及范围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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