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往前探过身去,用两只残缺手臂夹着根木棍在拨弄火堆。
看着这群人挤着围成团,身体羸弱不堪,瑟瑟发抖,很难相信关于欧米茄抵抗运动私下传言是真,被认为是抵抗运动发源地欧米茄自由岛传说也不靠谱。就靠几千名士兵,他们怎敢妄想挑战议会?见过欧米茄人都太可怜,都残疾得太严重,而且,和们样,他们肯定也知道百多年以前,在东部场欧米茄起义悲惨结局。当然,议会不能杀死他们,因为这会让对应阿尔法人死于非命,但人们相传,他们在反叛者身上干事更加残忍。无休止严刑拷打,让他们阿尔法兄弟姐妹惨叫着在地上翻滚,即使在几百英里之遥也不例外。而那些叛乱欧米茄人,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但很明显是,对应阿尔法人持续数年都在忍受着难以言明痛楚。
粉碎欧米茄起义之后,议会把东部付之炬,烧毁当地所有定居点,即使那些从未卷入起义事件也不例外。东部本就荒凉贫瘠,此后几乎已是不毛之地,以至于没有阿尔法人肯住在那里。尽管如此,士兵们仍然烧掉所有庄稼和房屋。他们什都没有留下,直到如此荒凉景象开始往西部蔓延才算善罢甘休。
边想着这些故事,边观察那队欧米茄人,他们陌生身躯正向着母亲施舍那堆剩饭聚拢。母亲拉着手,领着飞快地回到村子里,这时才松口气,却暗暗羞愧。之后几个星期,那个欧米茄哑巴形象,他在接过食物时刻意避开们目光,直在脑海里回放。
父亲孪生妹妹不是哑巴。三天以来,爱丽丝直在呻吟,叫喊和诅咒。她呼吸中带着发甜还有点奶味儿恶臭,很快就在棚子里弥漫开来,接着又充满房间,因为父亲病得更厉害。母亲用火烧不少香草,仍然没办法压过那股味道。母亲在屋里照顾父亲时,扎克和在外面轮流陪着爱丽丝。虽然没有口头约定,们大部分时间都坐在起,而不是轮值。
有天早上,爱丽丝咒骂声平息下来,变成咳嗽,这时扎克轻声问她:“你怎?”
她直视着扎克眼睛。“都是发烧缘故。发烧,你父亲现在也是。”
他皱下眉。“在那之前呢?之前你发生什?”
爱丽丝忍不住笑,接着咳嗽两下,然后又笑出声来。她示意们凑近些,把盖在身上满是汗渍床单拉到边。她睡衣刚到膝盖以下,们看着她腿,厌恶情绪和好奇心不断交战。开始没看出来有什不同:她双腿虽瘦,但很强壮。她脚也跟常人没什两样。曾经听过个故事,说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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