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时告诉她千代去世消息,却对她死亡异常情况只字未提。
“那个时候你就已经知道吧?”桐子问。当然察觉到异常,但那时觉得跟她说这件事还为时过早,所以才没有告诉她,仅此而已。
“不对。”桐子立刻反驳道,“你从开始看到她死状,就决定不向任何人提起,隐瞒事实真相。”被桐子这样逼问,实在答不出什。或许,曾经确实有过那样想法,但更重要原因是,那个时候事发突然,自己也失方寸。“那你是在什时候决定隐瞒千代被谋杀事实,伪造诊断书?”桐子把下滑手镯重新往上拢,边拢边问道。
也不清楚自己是从什时候开始想隐瞒。总之,开始并没有隐瞒想法,只是想着千代已经死,这件事可以结,接下来只要安安静静地把她送走就行,只不过这些举动最后变成隐瞒谋杀事实。
“可笑。照你这说,病人怎死都无关紧要,是吗?”
“也不是无关紧要……”那个时候虽然直觉得千代死得蹊跷,但是比起这个,千代死这个事实给感触更大。怎死姑且不论,总之她就是死,也因此终于能喘口气歇会儿。这样感受让意识到,自从接管千代以来,比起活着,更在意直都是她什时候会死。那天早上,千代突如其来死亡震惊,但她死亡这个事实却没有给带来半点冲击。说句奇怪话,想已经适应“她死亡”。这个事实不管什时候到来,都可以坦然接受。
“这说,你直在等着她死,是吗?”桐子问题如既往地犀利。局外人,或者说和病人没有直接关系人往往都会问这种问题。然而,即便在等着千代死亡,内心却仍希望她可以继续活下去。或者可以说,心里想要放弃,却又直犹豫不决,最终等待她死亡心情显得稍微强烈些,仅此而已。等待千代死亡和希望千代活下去心情其实是不相上下,也因此陷入犹疑。只盯着稍微多出来那小部分并妄下断言,那实在是太片面。
“不懂你说是什意思。”桐子喝口白兰地,平复着自己心情。说这件事没什大不,但她好像并不认同:“你根本没搞明白,你这是隐瞒和自己完全无关病人被杀事实,并且还试图替别人顶罪。”
然而,就像无数次说过那样,做出这样举动不是因为内心有那种想要替别人承担罪名无私感情,而且实际上也并没有承担罪名。“千代已经烧得只剩下骨灰。既然你说是病死,事情可能也就到此为止。但你确实犯罪,并且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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