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飞机轰鸣声将唤醒。冬天时候,几乎从没听到过飞机声音,然而今天早晨却罕见地听到,并且声音还挺大。听在自卫队待过军队说,飞机起降时都是逆风飞行。冬天传来声音之所以很小,或许是因为北风强劲,飞机往相反方向飞行,因此远离所住地方。这看来,今天会有这大声音,大概是因为吹起罕见南风。
怀着期待心情打开阳台上窗帘,瞧,外面果然是晴天。窗边以往总是会残留着夜来雪,玻璃上则会凝出层薄冰,然而今天它们全都不见踪影。大概是因为早晨阳光融化冰层,窗玻璃上凝集着水滴。透过水滴看去,窗外冬景模糊缥缈。二月已过半,虽偶尔能碰上这样晴天,但开春前肯定还有几场雪要下,尤其是后半个月,大概还会遇到不合时宜大雪。春天不会来得这样快,然而即便如此,今天依旧算是个好天气。这三天都没下雪,暖和空气使积雪沾染湿意,表面看上去似乎正在蒸腾着烟霭。气温已经大幅上升这件事,从仅着睡衣却依然不觉得冷这点上也能感受出来。平时只要在窗边站久点,就会冷得打寒战;而今天,完全没有感觉到寒意。
看着柔和阳光下冬日景象,内心也自然而然地平静下来。想起自己好像见过幅与眼前景象相似画作。是在哪里见过呢?时间想不起来,但却记得那幅画里也有同这个早晨相似安宁气息。眼前感受到安宁不只在于雪景静谧,还在于包裹着这切空气之类东西。那幅画也是如此,没有多强烈阳光,也没有大雪过后经常能看到亮光。大雪过后,新雪片片结晶闪耀璀璨,看起来就像在胡乱地反射光线,而今天明亮感更加内敛。虽然出太阳,但整个天空都笼罩着层雾气,给人感觉不是闪亮,而是膨胀。眼前冬景带给人春天感觉,温度固然是部分原因,但更多或许是因为空气带给人柔和感。
抽着烟,透过阳台看会儿冬天景色。虽然目下所及之处依旧是片广阔雪原,但感觉春天确实是越来越近。那是从树影、雪面平缓起伏,从切景象中察觉到。仅仅是这看着,就能确确实实地感受到季节变迁。季节交替时候,常常有病人突发状况。因心绞痛长期卧病在床位老人,还有患心原性哮喘位患者,就是在秋冬交替时候死亡。气温与湿度急剧变化,可能会给衰弱至极病体带来超乎想象影响。突然造访暖和天气会让直与病痛做斗争人放松警惕。
喝着咖啡,看着电视。电视正播放着天气预报,播音员在日本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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