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雪已经没到膝盖。无奈之下,只能回到大路,朝着医院正门走去。医院前半圆形广场似乎已经扫过次雪,然而清扫后又重新积起约有十厘米厚雪,停在右手边货运面包车也被大雪覆盖。医院门口孩童那高门松同样被大雪掩埋,只有下方松枝微微露出点绿色。
在门口掸掸头上和肩上雪,去二楼值班室。从除夕到月三号这几天,医院只接急诊,当值护士们都聚集在楼上值班室里。
进值班室,三个白班护士就异口同声地说道:“新年快乐,今年也请多多关照。”回以同样话,接着又说:“也没什可快乐……”大家都笑。
时间已是下午点。护士们似乎是吃完午饭,刚从食堂回来。
“凌晨来那位患者好像有点儿发烧。”护士主任说着就给看温度表。从上午八点到十二点,显示体温那条红线缓慢爬升,停在37.9摄氏度位置。去病房看,只见老人因长时间发烧而变得满脸通红,嘴唇干裂。他疼痛反应微乎其微,无疑还陷在深度昏睡中。护士给他上氧气机,早上又打点滴,老人依旧是声声地打着响鼾。
病房里,他儿子、年迈妻子以及两个像是亲戚男人,正枯坐着。
“他怎样?”诊察完准备离开时,老人儿子开口问道。儿子年纪看起来早已过三十岁。回答说:“稍微有点儿发烧,不能掉以轻心。”他又问有没有什退烧办法。
老人是脑溢血引发中枢性发热,没法像治感冒发烧那样采取降温措施,即使吃退烧药也不会有明显效果,反倒只会刺激末梢血管。本想对老人儿子说这些,但解释起来又很复杂,就只是说:“们已经做很多。”儿子陷入沉思,年迈妻子也垂下目光。
从放在温度表上病历卡里,解到老人现年六十五岁,名叫金井昌次郎,就住在本地,经营着家棉被店。看到这里,想起自己曾经路过那家店。它在本市国道边,店门前总是陈列着各色棉被。在有着三万人口T城,人们提起棉被店,大致说就是那家店。
“爸爸没事吧?”儿子问和凌晨同样问题。说实话,不敢断言老人定会没事,如果发烧继续加剧,昏睡程度就会加重,情况不容乐观。“还要继续观察,现在切都不明朗,今晚可能是关键。”老人儿子看眼,接着又看向老人。检查完老人下身留置导管,随后离开病房。
之后查房很快就结束。元旦假期较长,需要做手术患者早在去年十二月初就做完手术,大部分赶在月末前出院。目前,未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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