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过自己
次。虽然
错
……姐姐，牵连你们那样多，你让可以补偿次，让心里好过些。”
紧紧按住玉姚
手，急道：“你还年轻，管溪事们从未曾怪你，也无需拟以此补偿，让六王送你回去，平平安安嫁。你不要有糊涂主意，断不能嫁去赫赫毁自己生幸福！”
玉姚神色凄惘，唇边泛起涡苦笑，“姐姐，还有幸福可言
……已经心如死灰，与其老死家中，日日咏经，不如让姐姐成全次，让可以赎去罪孽心安理得地活着。”她咬咬唇，“何况既来，就没想过要回去！”
心中大震，玉姚在家中姐妹中最是温柔软弱，却不想果然姐妹脉，骨子里都是那样倔强。
玉姚微微笑，推开手，霍地散开发髻，青丝如云流泻。她并无畏惧，行至摩格身前福福，道：“可汗明知姐姐有儿女牵挂，终究放心不下。与其如此为难姐姐，可汗不如带去赫赫！”
摩格饶有兴致地看着玉姚，笑道：“你要去便带你去？你可知费多大力气才要到你姐姐？你又如何与你姐姐相比。”
玉姚也不恼，只是含浅浅暮春月光样笑意，“玉姚却是不能与姐姐相比。可是可汗对国中之言娶贵家女为阙氏，而不坦言娶大周淑妃，可见可汗也忌讳夺人妻子落入口实。姐姐固然贵为大周淑妃，权倾六宫。可玉姚也是淑妃之妹，隐妃之妹，平阳王妃之姐，承懿翁主小姑，大周亲王小姨，帝姬皇子姨母，若论身份，玉姚未必逊色于姐姐，更不会为可汗招致非议。”微风拂动她垂散长发，愈加趁得她消瘦身量如枝风中青柳，盈盈生色。只听她口齿轻灵，娓娓道来如玉珠缓缓倾落玉盘，极是动人，“其实可汗强要姐姐和亲已属不智。姐姐年长，玉姚年轻，舍长取幼，是为；姐姐嫁为人妇，玉姚尚未出阁，舍女取妇，毁人家舍，散人亲伦，是为二；姐姐有儿女夫君牵挂，可汗带回姐姐人也带不回姐姐心，费尽心思也枉然，是为三；最要紧是，皇上虽将姐姐与可汗，可是夺妻之恨不共戴天，眼下皇上不说什，可来日皇上也好太子也好，想起夺妻失母之恨，可汗以为赫赫还能安居大漠吗？何况君辱臣亦辱，到时君臣心欲灭赫赫，可汗以为如何？”她纤白玉手指玄清，“六王是诸王之中性子最温和，连六王与九王都派出亲随追回姐姐，可汗睿智，自然无需玉姚带多言。”
摩格锐利目光似要钻透她般，只牢牢盯着她，“你倒是很会说话。”
玉姚面上红，终究漏几分腼腆之色，“玉姚只是如实相告。”
摩格鼻翼微动，瞥玉姚眼，“你并不如你姐姐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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