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双眸微睐,轻轻笑道:“曹姐姐说笑呢,怎会不放心呢?姐姐与在起要是有什闪失自然是姐姐不是啊,姐姐当然会全力照顾妹妹。何况……”微微笑,目光似无意扫过她,“这里又不会有人来推把。”
曹婕妤微微愣,竟是毫不变色,笑靥如花道:“妹妹真会说笑,谁敢来推你把呢,怕是伸指头也不敢啊?”她惊奇道:“难道妹妹什时候被人推把吗?”她把手抚在胸口,作受惊状道:“做姐姐竟不知道,妹妹告诉皇上吗?”
她这样滴水不漏,有刹那竟然以为自己是怀疑错人,然而转念还是肯定,玄凌赏东西私自送给她,她怎敢再送与别人,蜜合香味道是不会闻错。
念及此也不置可否,只如闲话家常般,闲闲道:“温仪帝姬近来身体可好?”
她立刻警觉,如护雏母鸟,道:“贵嫔妹妹费心,温仪只是有些小咳嗽,不碍事。”
恍若无意般道:“是啊。只要不再遇上弄错木薯粉之类事,帝姬千金之体必然无恙。
她神情猛地凛,不复刚才镇静,讪讪道:“皇上已经处置弄错木薯粉小唐,想来不会再有这样事吧。”
宁和微笑道:“但愿如此吧。如今也即将为人母,特别能体会身为人母心情。曹姐姐抚育帝姬也是万般不易啊,听说姐姐生帝姬时候还是难产,惊险万分呢。”
她微微动容:“为人母确十分不易,时时事事都要为她操心,她若有点半点不适,便如剜心样难受,情愿为她承担苦楚。”
点头,平视她双目,“曹姐姐是个极聪明人,自然知道怎养育帝姬。这个不需妹妹多言。只是妹妹叮嘱姐姐句,得人庇佑是好,也要看是什人是不是?否则身受其害反倒有苦说不出。”
她怔怔,脸色有些不悦,道:“姐姐愚钝,贵嫔妹妹说竟十分不懂。”
用手绢拂落身上落花,慢慢笑道:“姐姐既然不懂,妹妹就更不懂。只是妹妹懂得样,华妃娘娘当日搜存菊堂而不得是有人顺水推舟,虽不是为帮,却也领她这份情。”见她脸色大变,笑得更轻松:“妹妹还懂得件事,为虎作伥没有好下场,而弃暗投明则是保全自己和别人最好法子——姐姐自然懂得良禽择木而栖。”
她神色阴晴不定,几番变化,终于还是如常,“是明是暗到底还是未知之数。”她沉默片刻,似是有迟疑之色,终于吐露几字道:“你快去看看吧。”说着匆匆离开。
听得莫名其妙,眼见日色西斜,蓦地想起过这久去陪淳儿捡风筝人却还个也没回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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