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拙。
只是要提醒他,如此而已。或许,他根本不需要提醒,他那样聪明,从语气就可然切。可是如果不这样做,心里总是无法完全安定。
现在,和玄凌很好,即使只是他所宠爱女人之。可是,他对心,并非轻佻。
只希望,安全地过自己在宫中生活。
清楚明白,他人生,和完全不同。命运,已经被安排为成为后宫诸多女子中名;岁月,便是要在这朱红宫墙脂粉队伍中好好地活下去;而人生,只是要延着这样条漫漫长路路茕茕而行,直到精疲力竭、直到被命运眷顾抛弃、直到终于被新红颜淹没。等待,永远只有两条路,得宠,或者,失宠。
而他,他人生太过精彩,仿佛锦绣长卷,才刚刚展露角,有太多太多未知和可能,远非可以比拟。
并且,生活中战乱已经太多,对于他这样个意外,尤其是个美好意外,太危险,宁可敬而远之。
安全,对而言,才是最重要。
皇后和靖微笑:“后宫之中论才当属甄婕妤第,唯有她还能与六王对答如流。若换本宫,当真是要无言以对。”
冯淑仪亦笑,“当真呢,说实话,臣妾竟听不明白王爷和婕妤妹妹说是什。什蝴蝶呀庄生呀淑女呀,臣妾真是听得塌糊涂。”
玄凌手在桌帷下轻轻握手,道:“他们在谈论《庄子》和《诗经》。”
温婉向他笑,“皇上英明。”
皇后侧脸对身后把盏宫女道:“皇上和王爷、甄婕妤谈论良久想必口干,去把甄婕妤准备酒满上吧。”
宫女依言上前斟酒,杯是白璧无瑕玉石,酒是清冽透彻金黄。
先敬玄凌,敬过皇后,再敬玄清。玄清并不急于喝酒,凝神端详,轻轻地嗅嗅,转而看向皇后。
“是桂花酒。”玄凌说,“朕与婕妤同采摘今秋新开桂花,酿成此酒。”
玄凌在人前对用这样亲密语气,微觉尴尬,隐隐觉得身后有数道凌厉目光逼来,于是徐徐道:“取江米做酒,酒成取初开桂花蕊,沥干露水浸酒,再加入少许蜜糖。入口绵甜,味甘而不醉人。”以此来舒缓尴尬,“制法简单,且此酒不会伤身。王爷若喜欢,可自行酿制。”
座下曹婕妤忽然宁媚笑,道:“家宴之上桂花酒清甜固然很好,可是各位王爷在座,若是以茅台、惠泉、大曲或是西域葡萄酒等招待自然就更好。”言下之意,准备酒怠慢诸王与命妇,无法体现皇家应有风度。
有人目光中暗暗浮起讥讽和轻蔑,只等着瞧好戏。只是如往常宁和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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