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它不会纪录在案,阿纳金。你应该知道为什。
他甩开这段记忆。“无所谓。欧比万已经在去乌塔堡路上。”
“到底是怎?”
“不知道,”他无助地回应着。“已经什也不知道。只知道不再是那个绝地。也不再是预言中那个人。”
“你还是爱那个人,”她说,靠近他亲吻他脸颊,但他推开。
“你不明白。没有人明白。是现在最强大绝地之,但还不够。永远不够,直到——”
他话音落下来,眼神变得遥远,他记忆回到怪异产床边,鲜血和惨叫炙烤着他心。
“直到什,亲爱?”
“直到能救你,”他喃喃地说。
“救?”
“离开那些噩梦。”
她苦笑起来。“你在为这个烦恼吗?”
“不会失去你,帕德梅。不能。”他坐起来,牵过她小巧柔软双手,握在他自己手中,好像它无比珍贵,足以支撑他心。“还在学,帕德梅——找到真理钥匙,比绝地曾经教给更终极真理。会变得更强,这样会保护你。永远。会。”
“你不需要更多力量,阿纳金。”她轻轻挣脱只手,将他拉近。“相信你能保护不经历任何危险,就和现在样。”
她靠近他,他们唇触碰在起,阿纳金沉溺于这个吻中,在它持续时,他也如此相信。
低沉暮色笼罩银河城。
阿纳金用种大概被称之为克隆人士兵阅兵休息式姿势站着——挺身站立,双脚平行,双手背在身后。他站在帕尔帕廷座位左后方步远处,面对着大办公室附带私人间里宽阔办公桌。
桌子另边站着议会代表团。
他们进入办公室后看他眼睛瞪直,甚至现在都不时地瞟向他,在他望过来之前又迅速避开——任何人,甚至帕德梅,都不敢向最高议长询问,为什这个本该是秘密会谈场所会有绝地监督……似乎他们已经猜到他为什出现在这里。
他们只是害怕,不敢提问。
现在他们无法弄清绝地站在哪边。他们只清楚阿纳金站在哪里——
恭敬地站在最高议长帕尔帕廷身后。
阿纳金端详起议员来。
方·扎尔:面部纹路勾勒出笑容留下痕迹,身穿简单长袍,几乎像是自制;乱糟糟头发紧紧结成个顶髻,更为蓬乱胡须则从脸颊上向四处散开。他语气温和,句子简短,几乎能让人忘记他在议会中有着最为敏捷锐利政治头脑。而且他也是加姆·贝尔·伊布利斯密友,因此那位强势科雷利亚(Corellian)议员等于是亲自在场。
整个会议期间,阿纳金都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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