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简单而令人无法接受事实才是真相。
尽管真相像光剑样在灼烧他心,但他不能放弃真相。不管怎样,这让他感觉好过些。坚强些。他试着思考另个真相:不是他不能自已,而是——
“不该那做,”他声音开始变得坚实、纯真、果断。现在他有勇气面对脚下死尸和滚落头颅。
他能够正视这切。
这是犯罪。
他已经成名战争罪犯。
负罪感像记重拳向他袭来。他感觉到——这拳打出他肺中空气,令他腿脚发软。肩膀上像是扛着根高密度崩解质①制成沉重轭条;种超出他承受能力无形重量正在压碎他生命。
①崩解质:collapsium,极其高密度物质,是制造震波炸弹(EP2电影中詹戈·费特在行星环区投放炸弹)重要原料。
他对此无话可说。只说句,“这样不对。”
仅此而已。
这样不对。
“怎会?解除他武装理所当然;他力量超乎你想象。”
阿纳金摇摇头。“那不是理由。这不是绝地方式。”
战舰又次抖动,灯灭。
“难道你从未注意过,”帕尔帕廷完全消失在黑影中,“绝地方式也不总是正确?”
阿纳金向那黑影望去。“你不明白。你不是绝地武士,你不会理解。”
“阿纳金,听说。你结束条生命,却拯救多少生命?你想过吗?”
“可是——”
“这没什不对,阿纳金。这或许不是绝地方式,但它是正确。非常自然——他夺去你只手;你要复仇。复仇就是种正义。”
“复仇永远不是正义。它不可能是——”
“别那幼稚,阿纳金。复仇是正义基础。正义源自复仇,而且就算是现在,复仇仍然是许多人所能指望唯正义。再说,这又不是头回,不是吗?难道杜库比害死你妈妈那些沙人更值得怜悯吗?”
“那次不同。”
那次在塔斯肯营地,他昏头;他已经化作股自然之力,不受制约,如同沙,bao样没有思想、没有目地席卷切。那些塔斯肯人被屠杀——但那是他无法控制,现在回想起来,那好像只是别人做过事:是他听过个与自己毫无关系故事罢。
可是杜库——
杜库是被谋杀。
被他。
故意杀死。
就是在这间将军室里,他与个鲜活生命相互对视,然后冷酷地决定结束那生命。他本可以选择正确方式,选择绝地方式。
但他——
他低头看着杜库头颅。
他选择永远无法逆转。覆水难收。正如温杜大师所说,世上永远没有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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