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般圆润回响。
那是杜库声音。
“克诺比将军。天行者阿纳金。绅士们——用这个称呼太不规范——因为你们已是阶下之囚。”
此时阿纳金心完全坦然。
从高台上角度观察——高高在上,俯瞰着两个绝地——非常适合杜库在这场闹剧开始前,对形势做出最后评估。
像所有闹剧样,这即将上演最后幕,将按照个构建在愚蠢前提上残酷逻辑上演:杜库将成为绝地武士手下败将。他老友梅斯今天不能出席可真是遗憾;他毫不怀疑,那位来自科伦星绝地大师会非常欣赏这出戏。
杜库总是喜欢受过良好教育观众。
至少帕尔帕廷还在场。他被铐在房间尽头那张大椅子上,身后幕墙映射着太空战中如漩涡般流动战火,远远望去,仿佛是他那孤单身影展开战争巨大羽翼。但帕尔帕廷与其说是观众,不如说是导演。
这两种角色绝然不同。
天行者背对杜库而立,但他光剑已经点亮,瘦高身体因充满期待而纹丝不动,以致于似乎是在微微颤抖。真可悲。把这个孩子称作“绝地武士”简直是种亵渎。
而此时欧比万——他则完全不同:典型过时老派绝地。他只是站在那儿,镇静地注视着杜库和他两侧战斗机器人,他两手空空,垂在身旁,很是轻松,在他脸上只有丝略有兴趣表情。
杜库感到种自怜满足感——种对他不为人知伟大之处自陶醉——因为他闪念想到天行者永远不会明白西迪厄斯尊主为造成他得胜假象,花费多少心思,制定多少计划,付出多少心血。他也决不会明白杜库在演绎自己失败时所施展手法和掌控大局能力。
但这就是生活。为顾全大局,牺牲在所难免。
毕竟这是战争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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