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您将自己的愿望写在纸上。”
“是的,”多特里奇的父亲说,“签过字也有人见证了。给克莱佩达[3]寄过一份,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了。”
[3]克莱佩达:立陶宛一城市。
“不,我得做。就一件事。”斯温卡警官放下箱子,微笑着走向床前,从椅子上拿起一个靠垫,从床边将靠垫一下子扣在老人脸上,同时上床跨到他身上,用双膝压住他的双肩,斜过身,再用肘顶住,将整个重量压在靠垫上。要多久呢?老人终于不再剧烈扭动了。
斯温卡胯部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床单在他身下拱起来,“鲁格尔”手枪响了。斯温卡先是皮肤感到灼烧,然后灼痛往身体里面钻,他朝后摔倒了。原来是老人抬枪射穿床单,打中了他的胸·部和下巴。枪口然后下垂,最后一枪打在了老人自己的脚上。老人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最后停止了跳动。床上方的钟在七点时敲响,他听到了头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