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玩腻用麻秆捉蚁蛉,她请他撩开下身给她看。
在鸡舍和段篱笆之间个拐角,他让她看。她也回报似给他看她,站在那里把棉短裤脱到脚踝处。正当他蹲在地上想要看时候,只没有脑袋鸡飞到这个拐角,扇得尘土飞扬。女孩吓得往后退,又被绊着走不稳,鸡身上血溅到她腿和脚上。
弗朗西斯跳起来,裤子还没提上。这时贝莉到拐角处来找鸡,撞到他们。
“听着,孩子,”她镇定地说,“你想把它看个究竟,你也看到。现在去找点别事情去做。去干小孩子们该做事情,把衣服穿好。你和那孩子帮捉这只公鸡。”
孩子们尴尬很快就被淡忘,因为抓那只公鸡费不少事。可是外婆从楼上窗户里把切都看在眼里……
外婆看着贝莉走进厨房,孩子们也走到鸡舍里。她等五分钟,然后默默地走到鸡舍边。她砰声破门而入,发现他们正在收集鸡毛做头饰。
她让女孩回家,然后把弗朗西斯带进房间。她告诉他,在她惩罚他以后就把他送回“巴迪”教士孤儿院。“上楼去,回到你屋里脱掉裤子,等拿剪刀。”
他在房间里等好几个小时,脱裤子躺在床上,攥着床单等着挨剪。在楼下用晚餐声音里他等待着,在马车轧轧声和马蹄声里,在骡子响鼻声里等待着。贝莉丈夫来接她。
将近清晨时分他睡着,却在恐惧中惊醒,接着等待。
外婆没有来。也许她把这事给忘。
他在随后日常忙忙碌碌中等待着,在天当中许多时候,那突然袭来恐惧让他刻骨铭心。他永远也逃脱不这等待。
他尽量躲避贝莉,不愿意和她讲话也不告诉她为什:他错以为是贝莉告诉他外婆她在鸡舍所看见幕。现在他明明白白地知道,在看骡车消失在大路上时听到笑声就是在笑他呢。很显然,他谁也不能相信。
当你躺着要思考问题时候你很难直挺挺躺着进入梦乡。在个明亮夜晚直挺挺躺在床上是很难。
弗朗西斯知道外婆是对。他那深地伤她心。他让她蒙羞。现在每个人都知道他所作所为——甚至远在圣查尔斯人都会知道。他并不怨恨外婆,他深深地爱着外婆。他希望自己能有机会正确地做人做事。
他想象着有贼闯到家里来,而他保护外婆,她也因此收回她话。“你原来并不是个鬼迷心窍坏孩子,弗朗西斯。你是好乖乖。”
他想着个窃贼破门而入,闯进房子要让外婆看他下身。
弗朗西斯应该怎样保护外婆呢?要与个成年窃贼搏斗,他显得太小。
他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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