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诛你九族!”
楚乔冷冷笑,不以为然说道:“九族早就已经被你们诛尽,如今只剩下个,倒是省事很。不过殿下如果再不让帮忙,你恐怕连告诉别人帮你报仇这个机会都没有。”
说罢,楚乔随手拿出小包金疮药,就走上前去。
“让开!”
“你给老实点!”素颜女子厉声喝道,个小擒拿手就将失血晕眩在原地画弧大夏皇子制住,语调阴狠沉声说道:“你以为愿意救你,只是不想因为你死而受到牵连罢。”
赵彻生平还是第次遇到这样大胆狠辣奴才,时间竟然微微愣,忘记挣扎。
楚乔抓起把雪,下就按在赵彻伤口处,呆愣皇子顿时惨呼声,大声叫道:“你干什?”
楚乔冷冷哼,还以为是怎样硬汉,原来也会叫疼。边想着,边迅速拂去积雪,倒上金疮药,然后再以手帕敷住,把扯住赵彻锦袍,拿出匕首唰声就扯下条布料,在七皇子怒声厉吼声中包扎起来。
“大胆奴才,”赵彻坐在雪地上,恨恨低声道:“擅自撕扯皇室蟒袍,你可知该当何罪?”
楚乔皱眉望向他,缓缓摇摇头,表情竟生出几丝怜悯。算上这次,也是和赵彻第六次见面而已。第次,是在来到这时代第天,那时赵彻还是个孩子,手段狠辣,残,bao无情,几次将箭锋指向她,狠辣决绝欲取她性命。第二次,却是和燕洵同被擒住那天晚上,赵彻带兵埋伏城外雪原,举将他们击溃,而他们苦难,也是开始于此。那时他,孤傲绝伦,满身自负。第三次,就是赵彻离京日子,自己和燕洵偷偷躲在皇城角,亲眼目睹那个孩子被推出宫门刻。那次是自己和燕洵第次对皇室中人出手,当时主要对象并不是赵彻,只是为引起赵彻和魏阀恩怨,借魏阀之手除去赵彻,再借赵彻离去后穆合氏对魏阀仇恨来限制魏舒游,好为生存赢得喘息之力。随后,就是他近期这几次,在皇城甬道中次和在围场次。
这个男人,每次见面都给人不同感觉,让人无法忽视,以前她,是深深惮忌此人,可是现在,她却感觉有些好笑,看着他衣衫染血面色青白却犹自苦撑面子模样,颗原本郁结烦乱心,也渐渐放松下来。
“今日冒犯够多,也不差撕扯衣物这点罪名。”
少女淡淡笑,靠着树木就坐下来,雪白大裘披在肩头,好似空谷幽兰,旷野烟树。
赵彻闻言愣,疑惑挑眉:“看出来,你还真是不怕死。”
“不,怕死。”楚乔摇摇头:“只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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