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损耗太大,你有病在身,不能再操劳。”
“燕洵……”
“不想个人回燕北去。”燕洵突然声音低沉说道:“已经没有半个亲人,阿楚,你就是最重要人。”
“阿楚,你还记不记得刚进圣金宫那年,发烧重病却没有药医治,你跟说过话?”
楚乔愣,燕洵面色温和,缓缓说道:“你说让放心睡,你会直醒着,直到醒过来。结果觉睡四天,你仍旧在撑着眼皮照顾。阿楚,现在有能力照顾你,你就放心睡,会直醒着,直到们两个可以起闭上眼睛安全睡觉那天。”
楚乔低下头,轻轻抿起嘴角,许久才抬起头来,淡淡笑:“好,那就不走,留在你身边,等着你带离开。”
燕洵点点头,眼神明亮,笑容好似三月解冻湖水。几个月来烦闷心情霎时间不翼而飞。
“阿楚,们能起走进来,就必定可以起走出去,你要相信,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们只能彼此信任。”
那时,隆冬积雪,长夜安然,真煌帝都片风平浪静。然而,没有人知道潜在暗涌之下涌动着怎样激烈锋芒,那些诡异莫测逆流静静在地底蛰伏着,随时都会沸腾而起,将所有切全部覆没。行走在岸边人只能小心行走着,努力不让衣角被浑水沾湿,当个人能力还不足以去对抗大潮时候,他所能做,只是远离潮水。
关上楚乔房门,亲眼看着里面灯火熄灭,燕洵眼神顿时变冷冽起来,他抬起头来,望着夏华殿方向,眼里有激烈锋芒涌过。手指微微用力,株干枯树枝就被折断,燕洵仰起头来,闭上双眼,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个夜晚。那天,仅仅九岁阿楚为给生病他寻找药物,被直在暗中监视他们魏舒游发现,结果被二十多名彪形大汉围起来狠狠鞭打踢踹,阿楚为不给别人对付他借口,竟然没逃也没还手,浑身上下皮肉翻卷,鲜血淋漓。他赶到时候,孩子几乎奄奄息,却还紧紧抓着那包偷来药材。
从那天起,他就暗暗发誓,从今以后,他再也不会让他重视人离开他身边,而他重视人,今生今世,都不会再有第二个。
该来,就快点来吧,他已经等太久,几乎已经要等不及。
男子睁开双眼,眼内清明片,明日,就是诸葛玥还朝之时,七年未见,昔日老友,过还好吧。
肩头伤口早已愈合,有些仇恨,却在心里扎根。燕洵冷冷笑,转身,就向黑暗中大步而去,身形决绝,衣衫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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