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不想要,但也没多大仇,干这行也不容易,摔残玩坏没有报销,只能烂在那里,哪怕死也不会有人发现。
于是许谦扶把,口红大概是在那时候粘上。
他看着严漠纠结到嫌弃模样,心脏仿佛被什重物压住,憋得难受,甚至喘不上气来。
许谦是个好面子人,好面子到他可以去忽视那些疼痛,也要把表面做到最好。
“你不用问以后还会不会去……严漠,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所在圈子,跟你们大有不同。”他冷静解释着,香烟在指尖安静燃烧,火星闪烁着,带着些隐约可见温度,产生丝丝温暖错觉。
“海归华侨,硕士博士……你们都是读过书高学历份子,你们有更广阔阅历和知识,你们家庭决定你们素质、涵养……可不是,严漠,既然敢说也不怕你看不起,高中就辍学,更早学东西也忘得差不多,现在给道初中算术题,可能都做不出来。”
许谦抽口烟,尼古丁熟悉味道麻痹痛感,能让他更流畅说下去。
“所在圈子,大家都是这样……有是农村出身,大字不识土老板,有是像样,捡天上掉下来馅饼,或是踩狗屎运,夜,bao富。不管起点如何,总之们发家,赚钱,可以摆脱以前穷吃上饭日子……人欲望是会增加,以前意*而得不到东西,有钱之后,都不是问题。”
女人、权利、奢侈品……那些烂俗、甚至是低俗东西,却成他们日常生活重心。许谦所在就是这样个圈子,充斥着利益与欲望,正经起来偶尔也会学着附庸风雅,可旦喝多酒,便会,bao露本性。
像是群裹着正装畜生,酒精上脑后便丧失人形,在这样环境下,许谦无法做到独善其身,因为那与利益切切相关。
许谦是个俗人,他把钱看得很重,因为他受够没钱日子,连尊严都要放在地上,任人踏碎,碾成粉末,再趁着没人时候点点扫起来,小心存放。
因为他只剩这点东西,除这个,他无所有。
拿着烟左手有些发抖,许谦吐出口白雾,顺手掐灭烟头。
曾经他也是有梦想,只是那所谓“梦想”,不能当饭吃,不能当水喝——人他妈都要死,还谈个屁梦想?
而只要有钱,这些都不是问题。
根烟抽完,酒也醒大半,许谦露出贯笑容,带着点轻佻与痞气,看似漫不经心问。
“如果说没碰过任何个人,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你信吗?”
你信吗?
严漠也在问自己。
那样场所,那样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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