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所在?”说罢蹙眉沉吟。
梁萧冷然道:“那又什稀奇?你图时之快,放走那两个喇嘛,他们出去,元人还有什不知道?再说,他们混得进来,他人自也混得进来。只怕此间虚实,对方早就探得清楚。”云殊面色涨紫,正想辩驳,却听释天风高声道:“你们两个说来说去,顶个屁用?且看老子夺艘战船回来,挫挫他们威风。”他说动就动,凌水月未及阻拦,他已施出“乘风蹈海”,起落如风,逼近元军战船,元军大惊失色,迭声发起喊来。
释天风正要纵上船头,忽地阵箭雨从峡口上方射来,释天风大喝声,挥掌扫落箭矢,但真气却是泄,落回水中。霎时间,又是波箭雨射来,释天风双掌齐飞,勉强挡开,脚下却已踩虚,没入水中。箭雨再至,释天风双足落水,平衡已失,手忙脚乱之间,大腿中箭,栽进水里。眼看元军箭矢不绝,呼啸而至,正觉难当,后襟忽然紧,被人向后拖出数尺,抬眼看去,却是梁萧。
梁萧左手抓着释天风,右手舞剑拨打箭枝,时也腾不出手来抛掷木板,返归己阵。眼看难以支撑,花生将擂台木板扳断块,运足“大金刚神力”,喝声:“去!”那木板贴着湖面飞转,瞬间落到梁萧身后,梁萧转身纵上,花生第二块木板又已掷来,这般乍起乍落,花生掷到第十六块木板时,梁萧已携释天风返回台上。凌水月眼中喜现泪光,连声道:“梁公子,谢谢你。”扶起释天风,替他拔出羽箭,心中气痛难当,方要骂上两句,眼泪却已落下来。释天风正觉丢面子,羞恼已极,忽又见她流泪,不禁烦躁道:“老太婆,你哭什,不就挨箭?离肠子远得很。这般箭儿,再挨十箭也不打紧。”凌水月气道:“你这死老头子,跟你四十年,便操四十年心,你……你就不能安分些,让省省心,多活几年?”释天风瞧她泪水涟涟,真情流露,只得嘟嚷几句,再无它言。
这回,未折元军威风,反倒折个绝顶高手。群豪正自气馁,忽见元军阵中驶出条小船,船上站名元将,头戴铁盔,身着便袍,高叫道:“梁萧,故兄弟土土哈在此,但求晤。”两个士卒摇橹如飞,片刻已至湖心。
梁萧眉头微皱,情道:“梁萧,此事蹊跷,只怕内有阴谋,还是不去为妙。”九如道:“管他什阴谋阳谋。梁萧,机会难得。此人既然送上门来,便抓他做质,迫使元人退兵。”梁萧思索阵,回头道:“晓霜,去去就来。”花晓霜点头道:“小心些。”两人深深对视眼,梁萧转身荡起小船,驶到湖心。二船相靠,个元兵拿钩挠将船固定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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